“嘿嘿,小爺我就這個東西多,待我給他弄上七八十顆再說,要麼不來,要來就來個狠的。”張哲學說著縱身飛起,掏出陰火雷往就往壁障上放置。
豹三一把拉住張哲學說道:“小爺,我們是不是要換個地方?您在這裡放陰火雷,這要是炸開了,我們躲在哪裡?”
張哲學白了豹三一眼,說道:“地下啊,我們不就是從地下上來的嗎?”
豹三撓了撓頭,嘿嘿笑道:“是哦,我怎麼忘記了。”
張哲學用了兩盞茶的時間把陰火雷在壁障上放置好了,特意擺了一個心形,對豹三說道:“三兒,沒有玩過什麼是心跳吧?今天小爺就讓你看看什麼是心跳,過來,我們走了。”說著拉住豹三,施展出小五行遁法,鑽回到地下去,直下去幾十丈,這才發出心念,將壁障上的陰火雷同時引爆。
七八十顆陰火雷同時爆炸,在這樣一個半封閉的山谷裡產生的是驚天動地額轟鳴,如同滾滾的驚雷一樣,轟轟轟的接連響起。整個山谷中冒起了一團巨大的蘑菇雲,翻滾著向天空中湧去,雲中紅光閃動,是雷火尚在燃燒。山谷中的樹木山石被炸得粉碎,激射向四周,塵土飛揚,整個山谷一片末世景象。
整個地面都在顫抖,深處地下的張哲學忙又向下鑽了幾十丈,這才停下來,拍著胸口說道:“娘希匹的,嚇死小爺我了,以前一次放了一百多顆也沒有這麼大的動靜啊。”
豹三更是心有餘悸,他本來就怕雷火之物,此時渾身都在顫抖,說道:“小爺,您那幾次都是在天上放的,當然不一樣了,小爺,咱們商量一下,以後再幹這種活不帶著我玩兒行嗎?我是真害怕呀,隨便一顆扔在我身上,我的小命就沒了。”
張哲學考慮了一下,點頭說道:“也好,下次真不能帶你了,你太脆弱了,下次我帶著鳥爺。”
豹三頻頻點頭道:“這樣好,這樣好。”
“應該沒事了,我們現在上去。”張哲學把豹三塞回到葫蘆中,催動法訣,向著地面遁去。當他遁出地面,山谷中的煙雲已經稍微的散去一些,他抬頭一看,在壁障之上出現了一個只有七尺大小的窟窿,而這窟窿正在合攏。
張哲學見那壁障合攏的速度,知道若是是晚出來半盞茶的時間,這壁障就會恢復原樣,七八十顆陰火雷就算是白費了。於是也沒有過多的考慮,直接縱身躍起,身形在半空中轉了一個方向,從那個窟窿中鑽到壁障中去。
梅清與柳香絲一直隱藏在原地,遠遠的看著山谷,等著張哲學回來。
兩人正隨意的聊著,突然間山谷中就傳來一連串的爆響,接著就是煙雲瀰漫,整個大地都顫抖了一下。梅、柳二人被山谷中巨響和山石樹木亂飛景象嚇了好大一跳。
當蘑菇雲衝破山谷中一直瀰漫著的迷濛陰氣,梅清瞠目結舌的說道:“這個張兄怎麼一進去就搞出這麼大動靜?也不知道他們怎麼樣了?”
柳香絲好半天才從震驚中清醒過來,說道:“師兄,前輩會不會有事?”
梅清搖了搖頭,說道:“說不好,等那山谷中的煙霧散去一些,我去看看。”
“我們一起去。”柳香絲伸手拉住梅清的衣袖,緊盯著他,肯定的說道。
梅清轉過頭看了一眼神情堅定的柳香絲,微微一笑,抬手把柳香絲的小手握在手中,笑道:“好,我們一起去。”
柳香絲把手輕輕的掙了一下,沒有掙脫開,就任由梅清拉著了,嬌羞的點頭說道:“嗯,我們一起去。”
張哲學鑽入到壁障中,身體尚在空中,已經祭出了隱殺及十二把虎殺,使之環繞在身邊,蘭慶給他新煉製的虎山盾也祭了出來,一份為六,將前後左右及頭上腳下都罩住了,以防萬一。
蘭慶將虎山盾按照張哲學的要求,都煉製成了透明的,就像是他前一世經常面對的那種警用盾牌一樣,既能禦敵,又不影響視線。蘭慶從來也沒有煉製過這樣的盾牌,因此對張哲學的創意還是極為讚賞的。
壁障外面的震動似乎對這壁障之內沒有什麼影響,張哲學轉頭回去看那壁障,那個被陰火雷炸開的窟窿已經合攏到只有三尺大小,再有片刻時間,整個壁障又會變成完整無缺。
壁障之內,陰氣更重,幾乎已經達到肉眼可見的地步,因此整個壁障內更是閒得灰濛濛的,很是影響視力,以張哲學的修為只能看出數十丈外。
將四周看了一圈,並沒有什麼異常之處,當張哲學將目光看向地面之時候,禁不住一聲長嘆:“又是骸骨。”只見地面上就如同七陰.洞中一樣,佈滿了厚厚的白骨,冰冷刺骨的陰氣從白骨中不斷的冒了出來。十幾裡方圓的壁障內都鋪滿了白骨,規模之大,遠遠大過七陰.洞。
張哲學將豹三和龍骨雕一起放了出來。
“小爺,我喜歡這裡。”龍骨雕振翅在空中轉了一圈,對張哲學說道。
豹三說道:“喜歡個屁,我們現在都被關在裡面了,你要是喜歡,你就在這裡面待著好了。”
龍骨雕突然揮動翅膀,打在豹三身上,將豹三打出幾丈遠,喝道:“臭三,你要是再敢對鳥爺無禮,鳥爺就吃了你。”
豹三跳起身,張牙舞爪的就朝龍骨雕撲去,兩個傢伙即刻在半空中打了起來。
張哲學懶得看他們兩個胡鬧,也不理會他們,順著壁障的邊緣超前走了過去。他覺得這壁障不僅僅是為了罩住這些白骨,一定是另有用途。
見張哲學走得遠了,豹三抽身後退兩丈,說道:“不鬧了,小爺快走沒影了。”說著縱身朝張哲學追了上去。龍骨雕哦了一聲,跟在豹三身後朝張哲學飛去。
順著壁障走了有四五里遠,終於見到一個山壁。又順著山壁走了兩三里,一個山洞赫然在目。張哲學站在洞口向裡面看去,見那山洞極為幽深,將神識向裡面探去,深入了足有三千餘丈,到了神識所能達到的極點,依然沒有探到山洞的底部。
進?還是不進?這是一個問題,而且是十分惱火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