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日無人在意的公園,今天卻特別的鬧熱。
一個額頭被砸出洞的小孩哇哇大哭不止,他下定決心要讓鳴人付出代價,不然絕對不會罷休,哭聲愈發的猛烈。
晚風一吹,鳴人敞開的衣服飄動,注視那地上曾經欺負過自己的小孩,沒有一點的惻隱之心,只是感覺很噁心。
作為鳴人此刻的人生導師,顧北給出了不錯的建議,“鳴人,你走到他身邊,用惡毒的語氣跟他說,以後一定找機會弄死他。”
邪惡的建議,讓人聽了毛骨悚然。
鳴人嚥了口口水,看了一眼地上躺著的那個曾經欺負自己的傢伙,走到他的身邊,聲音壓低。
“以後別讓我單獨遇見你,不然我一定弄死你。”
地上小孩一下止住了哭聲,突兀地跟人打嗝一樣,驚恐地注視著鳴人,雙手做足,朝後爬了一段距離。
遠方,兩個去叫大人的小孩,這個時候帶著靠山回來了,足足三個大媽,還有忍者學院的伊魯卡。
臉上有一道過鼻樑長疤的伊魯卡生性敦厚,一路上不停地給三個身材臃腫,滿臉肥肉的大媽道歉,態度誠懇。
可是三個大媽插著腰,口沫橫飛,“你這個當老師的怎麼不好好管管自己的學生,忍者學院是教人施暴用的嗎?”
三個悍婦聽說自己孩子受了欺負,早就怒火中燒,要不是打算讓伊魯卡教訓鳴人,她們早就指著伊魯卡的鼻子罵了。
伊魯卡賠笑著說道,“都是小孩子玩鬧,哪裡有這麼嚴重。”
“我家的小孩都被欺負的哭了,這還是玩弄,你要是不給一個交代,我們明天肯定要鬧到你們忍者學院去。”
伊魯卡面色一黑,心中總歸是不舒服,可是想到鳴人的調皮,只能忍下來。
幾個人來到公園,兩個小孩就大叫,“那個狐妖就在公園。”
伊魯卡帶著斥責地說道,“你們叫鳴人什麼?”
兩個小孩縮了縮脖子,三個悍婦可瞧不得自己家孩子受欺負,“叫狐妖怎麼了?這不是實話嗎?”
“再說了,小孩子說玩笑話怎麼了?就能被人用石子扔了?”
伊魯卡只好再次忍讓,可是三個悍婦喋喋不休,一同來到公園。
其中一個尖嘴猴腮的悍婦,看到地上額頭被砸出血窟窿的孩子,衝了上去,抱起地上自己的小孩。
她看向毫髮無損的鳴人,眼中彷彿燒起了一團火焰,要不是伊魯卡在,她恨不得當場甩鳴人一個大耳刮子,罵罵咧咧地說道,“你這個妖怪東西,沒人教你我來教你。”
說罷,提起一隻手,就要過來扭鳴人的耳朵,看她的架勢,不把鳴人耳朵整個扭下來不會罷休。
正好這人體型稍大,站到鳴人面前,將落日餘暉全部擋住,面色猙獰。
大手落下,帶著風,可見力氣之大,目標直指鳴人的耳朵。
顧北直接吩咐鳴人,“給我用最大的力氣,把她揍趴下!”
鳴人毫不遲疑,他本來就不爽這些潑婦很久了,每次都責難他,暗中嘲諷他無父無母。
以前沒有實力,他沒資本和對方抗衡。
但是現在,鳴人有實力,豈會願意被人欺辱。
擁有了力量,就是為了更好活著。
如果擁有力量還是任人魚肉,那麼擁有力量還有個屁用?
鳴人沉下身子,蓄力左拳,雖然沒有章法,可是架勢十足,威力可見一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