犬養靜齋狠狠盯著郝愛國:“郝桑,你還算是一名優秀的廚師嗎?
你這樣完全是利用比賽規則獲勝,就算贏了,也只是一種恥辱!”
“住口!
犬養君,願賭服輸!不管怎樣說,也是郝師傅贏了你,你這樣批評一位勝利者,風度又在哪裡?”
武宮正田望著犬養靜齋,微微搖頭,雖然他並不讚賞郝愛國的法,卻必須承認這一場是島國輸了。
而且檯面上的島國冷菜案首就是犬養靜齋,華夏的冷菜組長則是郝愛國,這場比賽既然有了結果,按道理來說四國國·宴冷菜的主導權就應該歸屬於華夏,
畢竟思密達已經早早出局,俄羅斯老毛子有自知之明、早已安心做吃貨,剛才犬養靜齋和郝愛國的比賽就是決定性的一戰。
只是這場‘決賽’看起來確實是有些兒戲,不僅是武宮正田和犬養靜齋有這種感覺,就連周棟他們也有些哭笑不得。
以後必須要正視老郝啊,這個老實人實在是有一套,按照京都的話來說,這傢伙天生就是個‘憋死牛’。
“謝謝,謝謝......謝謝各位哈......”
郝愛國衝四周一通抱拳,走回到周棟等人身旁:“幸,幸......啊幸不辱......辱命!”
眾人用古怪地目光望著他,心說老郝你真的假的,這會兒又開始結巴了?
一直沒有發話的島國天黃忽然低聲說了幾句,身旁的翻譯人員忙用華夏語道:“陛下說,雖然華夏方面贏了,但是這場華夏與島國頂級廚師的比賽讓他非常失望。
陛下想問,難道號稱美食王國的華夏就沒有一位廚師可以用堂堂正正的方法比賽嗎?”
“呵呵,這話恐怕不對吧那個誰?”
倉燕山冷笑一聲:“剛才的比賽大家可都看到了,既然是比基礎刀功,自然是切中豆腐的我國廚師為勝,
哪怕只是一刀,卻偏偏就贏在了這一刀上!
怎麼,連你們國家的專業人士、號稱‘神之膳師’的武宮先生都承認這個結果,難道天黃陛下居然要胡賴嗎?”
聽了翻譯的話,島國天黃皺眉不語,一時竟然無法反駁。
“我想陛下應該不是這個意思,只是因為沒有看到更為精彩的比賽所以才會感到有些遺憾吧?”
武宮正田開口道:“郝師傅,用你們華夏語來說,我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您可否同意?
華夏美食文化歷史悠久,更與我島國廚道有著極深的淵源,其實我也一直非常傾慕華夏美食文化,很想借這個機會向您請教一二。
當然,這只是我私人的請求,與四國國·宴冷菜的主導權無關。
不知郝師傅能否接受我這個老人的請求?”
這話雖然是對郝愛國說的,武宮正田的眼睛卻是一直看著周棟。
華夏方面的眾人聞言都不覺皺眉。
勤行,有勤行的規矩,哪怕面對的是一名島國廚師,規矩也還是規矩!
如果是一般廚師也就罷了,武宮正田可是在整個東亞乃至全世界都大名鼎鼎的廚師,位份極高,如果是放在華夏,能跟他平肩的也就只有那幾位傳說中的‘神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