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前幾句話,佔用點篇幅。
書評區裡看到些不好聽的話,我在這兒答覆一下。
我是兼職,不是專職寫作。首先,我有工作要完成,然後才能碼字。
過年,家家戶戶都很忙。大家在準備過年的時候,我還在趕了一章出來,年假期間,我是新女婿要串門子,也沒斷更,雖然是單更。
前幾天斷了一次,遇到撞車,我也沒辦法。如果是自己有車的朋友,想想,一年下來,輕微事故有多少件?碰到了,我只能說倒黴,還因此斷更了。縱橫是有全勤的,所以……
我從寫大宋開始到現在過了三個正月十五,每年的元宵,都是我奶奶的壽辰。我給她做壽不對嗎?總不該為了碼字,親戚不要了,朋友不要了,不工作了,脫離社會關係?誰都做不到,真的。今天心情有點差,碼字很慢。明天雙更!
米華良定了定神,眼角謹慎的朝門外瞟了瞟,這才低聲道:“好,反正死路一條,我就大膽一次。”
“當年我剛剛進入命案處的時候,我還是個十幾歲的少年。有一天晚上,我們接到報案,說在北城發現一具屍體。當時的命案處主辦立刻帶著我們和仵作去了。到了地方一看,那是個極為偏僻的所在,荒廢了許多年的老房子,裡邊都是蜘蛛網,桌子上全是灰塵。”
“就因為那些灰塵,我才看得很清楚,桌子上新近放過圓形的東西。而床被收拾的很乾淨,上邊有一具女屍,死狀極為恐怖。她整個人被雪白的床單蓋住,床單上染著斑斑血跡。主辦大人揭開床單一看,發現那具女屍,居然被人開腸破肚。而她似乎是中了某種劇毒而死,五官扭曲的已經不像樣子……”
雷歌皺了皺眉頭,打斷了米華良的話:“這跟我們雷家有關係嗎?”
米華良輕笑一聲:“雷公子年紀還輕,這件案子發生的時候,雷公子只怕還沒出生呢。當日,我們準備讓仵作驗屍,還沒來得及動手。突然來了大批軍隊將那個破房子包圍,雷太尉親自來到,說那女屍牽涉大楚安危,轉交給軍隊來查。”
“試問我們這些巡檢,哪裡有膽子跟軍隊過不去?再說了,這麼恐怖的命案,不知道會牽扯到多少人進來。又沒有油水可以撈,我們主辦當即答應,把那女屍轉交給雷太尉。”米華良微微眯起眼睛,似乎在回憶什麼:“那時候我站在一旁,低頭不敢正視雷太尉,但是我看到雷太尉似乎對那女屍極為恭敬,很小心的將屍體收斂。”
“此後,這件案子就沒了訊息。命案處記為懸案,轉交給察事廳刑獄司……”
米華良這次的話頭卻是被秦飛打斷,秦飛冷冷的喝道:“這件案子是哪天?”
“正昌四年……”米華良費力的想了許久許久,終於說出一個大致準確的日子。
秦飛一貫鎮定,這次也忍不住變色。這個日子,他已經多次證實過,在這一天,唐夫人對老媽下藥,老媽本來不應該中毒,卻詭異的中了絞魂殺,從而失蹤。那一天,一位大宗師保住了老媽的命,而那一天,雷太尉親自去北城接走了一具被開腸破肚的女屍。
柳天奇說得對,天底下的事,絕不會永遠都那麼巧。這幾件事之間,冥冥中彷彿有一條線被牽引著,可秦飛還摸不到頭緒,最關鍵的那個點,彷彿就在他的腦海中閃來閃去,好像離得很近,但又抓不住。如果,抓住了那一點,所有的謎團就可以迎刃而解……
雷歌可不知道秦飛的心裡正轉著無數個念頭,他懶懶的說道:“這種狗屁事,可救不了你的性命。你家雷少對這檔子事不感興趣,咱們還是談談剛才的兩條路吧。”
米華良變色道:“雷少,當年雷太尉親自接走女屍之後,曾經把當日辦案所有人都找到一起,嚴令任何人不得洩露出去。我大膽猜測,這個女子很可能是雷太尉包養的女人,懷孕之後,雷太尉派人殺人滅口,由於刺客手腳不乾淨,落下把柄,雷太尉不得不親自掃尾。這事要是捅出去,雷家臉上想必也無光吧!”
懷孕兩個字落在秦飛耳中,就像一道閃電劈開秦飛的腦海,果然是一語驚醒夢中人啊!
《天痕》之中記載一種古老的手法,若是有女子懷孕身死,但是腹中胎兒沒死的話。以精細的手法和深厚的功力,可以把未死的胎兒,轉移到另一個女子的體內。
這或許就是那具女屍為什麼被開腸破肚的原因。
老媽本來沒有中絞魂殺的毒,而那具女屍正是因為中了絞魂殺,無藥可治,才躲在那間荒廢的房子裡,等候老媽找機會到來,一位高手施展《天痕》中的手法,將那女子腹中胎兒,轉移到老媽體內。可那女子畢竟是中了絞魂殺,血液胎兒之間的些許毒性,也隨即傳到了老媽的身上。為了保住她的性命,那位高手,用無上功力,硬生生為老媽續命。這位高手,九成九,就是傳授給秦飛《天痕》的孫涸。
秦飛腦筋飛轉,一切彷彿迎刃而解。可那女子又到底是誰?為什麼會驚動雷太尉親自來收屍?而老媽和她又是什麼關係,假如秦飛推斷的沒有錯,老媽是心甘情願去接受那個女子的胎兒,併為了將她的孩子撫養大,不惜離開唐隱,毀容隱居……
現在,問題的關鍵就落在那個女人身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