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確是我們堂主無疑,身上的舊傷也一模一樣。”
張善在心裡鬆了口氣,是力夫堂主就好,不然這躺著的要是別人,在外面作亂的反而是力夫堂主,那他就真要快點跑路了。
“這是我找到的,你們看看,上面是你們堂主的字跡嗎?”
一沓紙張在十位頭目手上流轉。
“這是……這不可能!”
“魔功?魔功!”
“不會的,堂主不可能在修煉魔功!”
……
不論頭目們如何不能相信,稿紙在這,上面的字跡說明了一切,力夫堂主的確在修煉魔功無疑!
事情大條了。
開始是力夫堂口中有人與魔修有牽連,現在乾脆是力夫堂主在修煉魔功!事態的嚴重性進一步發展,他們力夫堂口的罪更重了一分!之後真元觀追究起來,已經不只是力夫堂口的事了,堂主修煉魔功,水滇幫也難辭其咎!
十位頭目都感到頭疼不已,一連串出乎意料的事情接踵而至,腦子都快要燒壞了。
他們一時間不知該如何是好,腦子陷入一片空白。
唯有一點讓他們慶幸,這具白骨就是堂主,堂主已經寄了!
不然一想到堂主在修煉魔功,他們就慌得一批。
試想一下,堂主要是還活著,為了修煉魔功,他會將爪子伸向誰?
觀湖縣的凡人就免不了災,甚至他們自己都有可能被堂主悄悄抓了練功。
光是想想就害怕。
現在堂主寄了,雖然讓他們有些傷感,更多的還是慶幸,先前的憤怒全部消失不見。
好一會後,十位頭目回神。
“我們,接下來如何是好?”
十位頭目加趙洵面面相覷。
“啪。”
張善拍掌,引起眾人注意。
“諸位,此事的嚴重性已經超出我等的想象,也超出了我等的能力範圍。”
“無論如何,這件事是必須上報真元觀,你們也需要向水滇幫彙報。”
十位頭目扶額,只覺頭疼。
堂主修煉魔功,他們是必須向水滇幫彙報的,事後免不了被痛批,加上真元觀的壓力,他們簡直不敢想象到時候堂口要付出多少代價才能安然渡過。
“在那之前,你們最好抓住在外興風作浪的那個魔修,抓住啃食了你們堂主的那個魔修。只有給出一個交代,你們需要付出的代價才會減輕。”
張善看著眾人道:“而且不出意外的話,兩者應是同一人。”
整個百方州都被正道勢力把控,雖時有魔修現身,數量卻不多。
小小一個觀湖縣,出現一位魔修已經不得了了,兩個?可能性不大。
十位頭目有些遲疑,堂主死了,看樣子也知道是被魔修啃了,誰知道那魔修什麼修為?他們主動送上門去很有可能是自尋死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