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祖毛爺爺說過,要艱苦奮鬥、自力更生。
別人沒有幫助咱的,咱就要自己想辦法克服困難。
別說,媚骨道姑還真有辦法——其實這也是大多數人無奈之下的唯一辦法——脫內褲吧……
動作別扭的彎著腿半站起來,一隻腿小心翼翼的抬起,先從內褲之中抽出一隻腳,比大姑娘繡花都細緻。
終於,這條內褲脫下來了,道姑這才知道發騷是要付出代價的——誰叫你穿這種花邊小內褲了?而且窄窄的,也就比丁字褲稍微大了一點點。攥在手心裡,當衛生紙都嫌小!
更何況,還是鏤空的。
鏤空的小內褲當衛生紙,有它巨大的先天缺陷——要是想不粘在手上,那就得多摺疊幾層,但是摺疊之後就太小了,不夠用;而要想夠用,就不能摺疊,於是這薄薄的、滿是窟窿眼兒的布料,顯然會讓粑粑滲透過來,沾手上。
悲劇。這道姑平時倒是愛乾淨,但現在也只能在左右權衡之中,儘量選取一個這種方案——既不沾手上,又能勉強夠用。所以,她只能簡單的摺疊了一下。
可是偏偏事與願違,最終的結果是——依舊不夠用,屁股沒擦乾淨,而且粑粑照樣滲透了過來,終究還是沾手上了!
手中攥著那團小布團兒——看這內褲都已經被摺疊成啥樣兒了——道姑欲哭無淚。手指上的東西很噁心,但屁股上還是有點溼噠噠的,這……咋辦?
遠處魅影再次回頭一下,她這種級數的高手眼睛銳利,看得出道姑手中是啥玩意兒,也頓時明白了道姑的窘迫所在。如今,連魅影都看不下去了,皺了皺眉頭說:“喂,你傻啊?!你那道袍長的很,不知道撕扯下來一條啊!竟然用內褲,虧你想得出來,噁心。”
我……擦!!!一語點醒夢中人啊!
是啊,本仙姑大道袍這麼寬大,大不了把道袍撕成了齊B小短裙,擦它個十次八次也夠用啊!
你,你不早說!道姑顯然抓狂了。
但是,你問了嗎?
道姑恨恨的揪住自己道袍的前擺,刺啦一聲撕下了一長條布。幸好自己沒穿真絲的,而只是穿了純棉的道袍,擦起來都倍感溫潤……
終於站了起來,雖然山風一吹,那前後長短不一的道袍就飄舞得有點詭異。
道姑的肚子裡舒服多了,但也有點空空蕩蕩的感覺,彷彿渾身近乎虛脫了一般。拉得時間太長,“後門”有點微疼,所以走路的時候雙腿有點彆扭,類似於夾著走的感覺。
重新回到了那幾個人中間,雖然勉強假裝出一種高傲,但能傲的起來嗎?就憑她剛才那番大作為,她就已經無法高傲了,所以現在也無非裝腔作勢而已。
而魅影等人當然也懶得離她,遠遠的看方丈大師和通天教主的對峙。也不知道兩尊傳奇高手在交談什麼,估計是以前的恩怨太多,說得話也長了點。特別是他們佇立的那座小塔,葬著的還是方丈大師和通天教主的師父。
但是,釋無法和釋無天卻有興趣跟道姑交流交流。
釋無法沒好氣的說:“喂,你個騷娘們到下面找把掃帚和鏟子,把你拉出來的稀屎打掃乾淨!”
頓時,媚骨道姑轉過身,狠狠的瞪著釋無法。但是她沒好意思說什麼,只是用殺人一般的目光死盯著對方。
但是,釋無法這個無法無天的傢伙是嚇大的?他才不在乎誰對著自己吹鬍子瞪眼呢。這大和尚惡狠狠的說:“剛才就說了,自己拉的要自己打掃乾淨!這是我們多林寺歷代高僧安葬的地方,是你說拉就拉的?允許你拉一場,已經是給你面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