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此時的雲偃月已經漸漸清醒了,作為一個泰斗級的高手,還不至於被人一拳就砸得無法清醒。只不過當她醒來之後,發現自己已經被牢牢的捆綁住,再也無法動彈。
更要命的是,她看到那尊恐怖的女傳奇正那麼“坦蕩”,而另一尊殺神狂龍正趴伏在魅影的……
這景象太驚人了!
雲偃月覺得,這恐怕會成為魅影一輩子難以啟齒的事情。而這種事情儘量不要知道,否則誰知道魅影一怒會不會殺人滅口。
有大能的人都是有點古怪脾氣的,更何況是個有大能的女人。別說是傳奇魅影,就連她雲偃月的脾氣都不小。
所以,雲偃月看了一眼之後,乾脆又把眼睛閉上繼續裝昏迷,忍住了大腿和胳膊上的劇痛。當然,腦子裡倒是沒有歇著,飛速轉動著盤算,看怎麼樣才能更好的脫身。
但這時候,披著易軍那毛料大衣的魅影卻走了過來,冷聲說道:“別裝了,在我面前偽裝氣息,你還差了點。”
於是,雲偃月只能稍顯尷尬的睜開了眼。作為一個泰斗級的高手,而且是殺手,隱蔽氣息本該是拿手好戲,結果卻在這個強項上被人給鄙視了,雲偃月心裡頭有點堵,但又不得不服氣。“這位小妹年紀不大,修為真讓人驚歎。”
魅影冷笑:“剛才,你都看到什麼了?”
雲偃月苦笑:“什麼也沒看到。”
一直以來,雲偃月的氣質都好似一塊寒冰,散發著令人無法直視的陰冷氣息。身體之中蘊藏著巨大的能量,散發出一種母獸般的氣息。
但是,這種壓制性的氣息在眼前這兩個絕頂高手面前,幾乎毫無作用。魅影根本不理會她身上所謂的氣息,易軍更是笑呵呵的盯著她,好似看待手中的獵物。
“沒看到就好。不過,”魅影看了看雲偃月,說,“我倒是馬上要看到一些東西了。狂龍,動手吧。”
易軍揉了揉鼻子道:“還是梅姐你來吧。”
“中了蛇毒的人,要儘量休息不能過多的運動。”魅影一句話就噎死了易軍。
事實上,現在這猛妞兒身上的蛇毒已經近乎拔除乾淨,稍有一點殘留也絕不是大問題。再說了,易軍當時的判斷是正確的,水蛇一般是無毒的(淡水蛇一般無毒、海里面的水蛇倒是劇毒無比),要麼是微微的毒性。
剛才咬了魅影的那條蛇,也就是一種微毒的蛇類。哪怕易軍不給她吸出來,她也只是會痠麻頭暈一陣子罷了。只不過當時的情況下,誰也不敢拿自己的命去賭而已。至於現在,其實她就是劇烈活動也沒有大礙。
但魅影現在之所以非要易軍去脫雲偃月的褲子,就是因為雲偃月剛才看到不該看的一幕了。好,你看到我的被大男人吸了,那我也得看你的褲子被大男人扒了,這才算公平。
於是,雲偃月只能就範。
不過作為一個“過來人”,雲偃月對這種事倒不是太羞慚。而且自己大腿上的槍傷確實厲害,再不處理的話恐怕會失血過多了。
於是,易軍首先給她包紮了一下胳膊上的槍傷,隨後就將她抱起來到了桌子邊。雲偃月還有點憤恨:“既然要包紮大腿,你就不能把我腳脖子上的繩子解開?!”
“誰敢讓一個泰斗行走自如?雲大姐,你逃跑的功夫可不一般,在我手裡頭就已經逃了兩次了。這次要不是梅姐幫著,恐怕你還能逃走。”易軍說著,讓揹著雙手的雲偃月趴在了桌子上,向後撅起——這姿勢太太要命了。
而更要命的還在後頭!當雲偃月趴在桌子上、臉部和桌面緊緊貼著的時候,易軍把手伸到了她的腰帶扣位置。她穿的是一個帶有寬皮帶的灰色筒褲,那腰帶更多的像是一個擺設裝飾。易軍輕易將她的腰帶解開,抓著褲口向下拉扯。包括裡面那層貼身緊繃的內衣,也被同時拉扯了下來!
頓時,露出了白花花的一片,豐 腴而柔嫩。
趴在桌子上向後撅著,褲子被人這麼拉了下來,這姿勢、這場景,要多曖昧有多曖昧。以至於魅影這個旁觀者看了都有些不好意思,乾咳一聲,心裡罵易軍忒不正經。
確實不正經!你丫給人家包大腿,直把褲子褪下來不就行了,為啥還……
果然,雲偃月扭動著怒道:“狂龍!你……為什麼把我的內褲也脫了!”
易軍汗顏。剛才因為有點不好意思,於是扯著保暖內衣的時候,不小心把寬鬆的小內內也連帶著扒了下來。這倒好,雲偃月那雪白雪白的後部清晰呈現在他的面前,纖毫畢露。而且由於那個要命的姿勢,使得她展現得更加清清楚楚。
易軍不是反應慢,實在是被眼前這個景象給震驚了,出現了長時間的愣神。所以,雲偃月這才扭動著叫罵。
而隨著雲偃月的扭動,那種掙扎幾乎成了一種罪惡的魅惑。
太晃眼了,戳!
但是在這種事上,大老爺們千萬別認孬,錯了也不能認輸。所以易軍乾咳一聲,“啪”的一下拍在了她的屁屁上,怒道:“嚎什麼嚎,老子看你內內都被血染紅了,所以看看你屁屁上是不是也中槍了!當時,老子足足放了九槍呢!”
堂堂一個女泰斗,何曾想自己有朝一日會被這麼打。
雲偃月怒衝衝的咬著牙,咯吱咯吱作響。雖然說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但一個泰斗的面子還是很重要的。
偏偏的,旁邊還有魅影這個見證者。雖然魅影都已經忍不住了,徑直走到了艙門口兒,把臉背了過去。不過由此也可以看出,雲偃月尷尬到了何等地步——連對手都已經看不下去了。
“王八蛋!”雲偃月怒道,“你是故意的!”
這時候,艙門口的魅影雖然背對著易軍和雲偃月,但也乾咳一聲,說:“真想搞就趕緊解決了,給你十分鐘時間,我們的時間不多。”
說著,這猛妞兒又走出去幾步,到了艙外,拒絕做燈泡兒。但易軍隱約覺得,這猛妞兒的話裡頭有股令人發寒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