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出去仍裝著沒事的樣子,好像什麼都沒發生過一樣,新郎緊張的跑過來扶著新娘,見兩人綁繩依舊,眾人竟也沒有察覺,但新郎看到新娘眼角有一絲哭過的痕跡,又覺得和新娘四目相對時新娘的一絲閃避,便隱隱感覺哪裡不對,但是又說不出個究竟來。
而其他的人則給阿彪起鬨,阿彪也臉色通紅裝樣子。
阿祥,阿龜湊到阿彪身旁,阿祥說看你雞巴那個軟樣就知道你剛才肯定放過炮了!
阿彪笑而不語。
遊戲繼續進行,新娘認錯一次就來一次的假洞房,直到認對為止,新娘在這種情況下想不出錯都難,再加上剛才遭人姦汙,芳心已亂,接二連三的出錯,這樣一來酒宴的氣氛就更熱烈了。
這一次新娘又認錯了,假新郎是阿龜,被送到洞房內以後,阿龜神秘兮兮的問,阿彪他剛才他欺負你沒有?
新娘一聽有點緊張,心虛的反問沒有啊!他跟你說了什麼?
阿龜貼到新娘耳邊,輕輕說,阿彪把你們剛才的事都告訴我了。
聲音雖輕,但新娘聽來卻如晴天霹靂,頓覺羞臊的無比尷尬,鎮定了片刻之後,新娘有了主意,問阿龜,既然你已經知道了,你想怎麼著?
阿龜微笑不語。"&n”>om
新娘說,你也想和他一樣,是嗎?
不等阿龜回答,新娘又補了一句,那得看你有沒有本事解開繩子了?
阿龜聽到簡直大喜過望,忙解開了繩子,正在歡喜時,就覺得襠裡突然被人一把抓住了,阿龜心裡一驚,低頭一看,原來是新娘的纖纖玉手攥住了自己蛋和命根子,阿龜不解其意,呆看著新娘。
新娘不由分說,拽著他的命根子起身就走,阿龜要害受制於人不得不亦步亦趨的跟著她,只是不知道她意欲何為,新娘拽著他來到梳妝檯前,伸手拉開一個抽屜,探手進去拿出來一把剪刀,阿龜一見就明白了,頓時他臉上也變了顏色。
新娘板起臉說,我問你,這繩子是怎麼回事?為什麼阿彪和你能解開?
阿龜此時只有實話實說了,實不相瞞,繩子是我們倆做的手腳,剛才我把死扣改成了活釦,所以阿彪才能解開,讓你受辱了,我不是東西,在這兒我誠心向你道歉,我願受罰。
新娘說,說的好聽,懲罰你能換回女人的貞潔嗎?
女人的貞潔一旦失去了是誰也無法挽回的,阿龜只有低頭不語。
新娘又問你們幹這種勾當多少回了?
阿龜說實不相瞞,這幾年下來得有個四五回了吧!
新娘越聽越來氣,揮一揮手上的剪刀,對阿龜說,你們真是無恥的禽獸,竟然用這種下三濫的勾當玷汙了這麼多女人清白的身子,今天犯到我手裡算你倒黴,剪了你的東西,你覺得冤不?
阿龜說,不冤,我是罪有應得,如果剪了我的命根子能讓你出出氣,你就動手吧!
新娘咬一咬牙,然後說聲好
說罷手上的剪刀一揮,就要下手。
阿龜把眼一閉,等著那一刻的到來。
但新娘的剪刀卻沒有剪下來。
新娘說,你倒不是孬種,你有小孩兒了嗎?
阿龜睜開眼說沒有,還沒結婚呢!
新娘聽到這兒,猶豫了一下,心想,這一剪子下去,他就絕後了,自己這麼做是不是有點兒過分呢?再說也不是他強姦的自己,只不過是個幫兇,應該剪的是剛才那個溷蛋。
阿龜彷佛猜到了新娘的心思,說,今天是你們大喜的日子,一來見血不吉利;二來我們一會兒出去時,如果眾人見了,肯定議論紛紛,對你也不好。
新娘也知道今天大喜的日子這樣做不妥,便下不去手了。
阿龜又安慰她說,不如這樣,今天且暫存在我身上,改天必讓你剪下,如何?
這種話鬼才相信,但新娘聽著這話舒坦,心理的窩囊氣也消了一些,自己其實只不過要嚇嚇他,原也沒要真下手的,乾脆這事就這樣算了吧!今天就先饒了他,新娘順手把剪刀丟在一旁。
空氣中的緊張氣氛終於消除了。
阿龜這才鬆了一口氣,剛才真是驚出一身的冷汗,阿龜心裡盤算著,須緩緩撩撥挑逗她,反正剛才她都讓阿彪得手了,不怕她不上我的道!此時還攥在她手裡的命根子,在新娘子不知不覺中,已經鐵硬鐵硬的了。
阿龜調笑著說,還不放手啊,都給我弄得這麼硬了,難道你也想要了?
新娘低頭一看,他那東西象根鐵棒一樣,又粗又長,比老公的尺寸大不少,自己這還是頭一回見到這麼大的傢伙。
新娘也羞了,趕緊放了手,說了句流氓,誰稀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