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接近全裸，除了一條鮮紅的絲質小三角褲衩。
相機早已停止工作。弗蘭克事先準備的幾個sd磁卡也都已滿載。只有他倆依然在一起，保持著性愛的擁抱姿勢。
在異性的熱烈擁抱下陳小姐感到頭暈目眩軟弱無力。弗蘭克的精心謀劃和技巧的挑逗已然喚醒了她肉體深處被壓抑多年的生理慾望。他令她的肌膚敏感、肉體顫抖、心靈呼喚。像一個孤獨的靈魂渴望為人所愛，像一個空曠的肉體期待被某種東西填滿。她受過的所有教育，她擁有的全部理智，她珍惜的一切傳統，她依持的基本倫理，都無法同正從她體內湧出的情慾狂潮抗衡。
然而，面對肉體的覺醒，毫無性經驗的陳小姐感到倉皇失措不知如何應對。
看見現在的陳小姐，我心中一嘆。
可憐的中國女孩陳小姐。她在中國的高中顯然沒有受到過應有的性教育。不懂得基本的男女生殖生理，沒有聽說過男女有正常的性慾，更不知慾望產生後的生理和心理表現。所以她才會像現在這樣，對被弗蘭克挑起的、自身從來沒有過的感覺感到害怕、渴望和不知所措。
可憐的中國女孩陳小姐。她來到美國後不能正確對應異邦文化的衝擊。一味用中國文化傳統來做口實，避免正常的男女交往。躲在正人君子戴維的卵翼下自欺欺人，以為這樣就可以躲過一切與她的傳統相悖的人和事。結果，她分不清正常美國男孩對女孩獻殷勤同弗蘭克這類採花賊對女人下圈套的區別。
所以她才會像現在這樣，被弗蘭克玩弄於掌股之上。
我猜，在這種時刻陳小姐可能已意識到，她就要失去精心保護多年的處女寶。
這並不是她自己真心所願，而是被一個基本算是陌生人的精壯黑人所誘。她的生理慾望會讓她自願地被一根黑色陰莖攫取貞操。
一個下意識的回閃，陳小姐突然發現，原來弗蘭克現在要做的，正是她的男朋友戴維一直想要而又不敢做的。此時陳小姐什至心疼地埋怨戴維，你為什麼那麼膽小？如果戴維付出弗蘭克努力的一半來哄她，她早就心甘情願地把自己的童貞送給戴維了。可惜現在為時已晚。
我想，現在陳小姐已經明白，她在這兒暴露自己，根本就不是要做什麼模特兒。
她在這兒赤身露體不過是要成為弗蘭克的情人。
戴維曾經情深意切地警告過她，要她小心弗蘭克。說他是小人。戴維曾經像先知一樣預言，弗蘭克的一切所作所為都不過是要勾引陳小姐上床。此時此刻，陳小姐有一絲悔恨。她有種負罪感。她對戴維感覺到歉意。
但是，她更多的感覺是小三角褲衩從她腿上滑下時，肉體的快意。
這一次，弗蘭克的動作非常地輕柔、緩慢、而又自信、堅定。他輕輕放鬆懷抱，身子開始慢慢下滑。前胸堅硬的肌肉在黝黑油亮的面板下，和陳小姐褐黃色、絲一樣的面板下豐滿柔嫩的肉體相親吻、相摩擦。他戀戀不捨地滑過她裸露的身軀，直到膝蓋跪在地上。
他的頭和陳小姐陰部等高。陳小姐能感到弗蘭克的非裔厚唇撥出的熱氣噴在她薄薄的絲質褲面上。
他的手跟著身子下滑，從陳小姐腋窩兩側到她腰部。他根本不抬頭看她，只是直截了當地將兩個拇指插進她的小三角褲衩的鬆緊帶，把它外翻卷過陳小姐的圓臀從她胯部蛻下。然後繼續堅定地、緩緩地將它從她大腿上往下擼。
就在我藏匿的位置也能聽見陳小姐沉重的呼吸聲。她顯然是膽戰心驚。可又像中了魔不能動彈。她已經完全成為弗蘭克的俘虜。
平心而論，陳小姐還是試圖做了一點可憐的最後掙扎。想要把弗蘭克的雙手拂開。
不過，在非裔厚唇撥出的熱氣直接噴到她陰戶，弗蘭克的舌頭舔上她的陰唇時，一切徒勞的嘗試就都被放棄了。
陳小姐感到一股女性歡愉的熱流衝過全身。第一波由性器官接觸觸發的性愉悅讓她驚的發呆，不能呼吸。陳小姐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刺激，也不知道世上竟有這樣美好的感受。
如果是一個親吻，她也許可以斷然推開。如果只是撫弄乳房，她興許也能找到勇氣離去。但是，一條柔軟、捲纏、滑溜的舌頭在她女性魂靈的心臟舔舐，確是陳小姐無法抗拒的。
它不依不饒，在她陰唇兩邊卷舔，在她陰唇之間巡迴，在她陰道口插戳。陳小姐的意識開始迷糊。但她心裡知道那事兒一定會發生。弗蘭克將要奪取她的童貞。
我看見弗蘭克的舌頭消失在陳小姐體內。他一定已經舔得她陰門張開，正嘬著舌尖在他陰道耕耘。我觀察陳小姐，她的奶頭已經脹大，堅硬挺立。她的身子則仍然僵硬，對即將到來的未知物事心懷畏懼。
陳小姐在中學沒有受過基本的性教育，上大學又拒絕聽女生們的悄悄話。
面對雄性十足的弗蘭克的進攻，面對自身的女性生理反應，都不知所措。她不懂自己應該怎樣做。她不知道在現在的境況下，她應該如何動作。除了弗蘭克的靈蛇在她陰道掀起的波浪，讓她的臀部不受控制地迴轉以外，陳小姐基本上是一動不動。
她開始偶爾輕微的呻吟。隨著弗蘭克製造的性快感波浪，一波高過一波地湧來，陳小姐被衝擊得忘乎所以。她的快感就像她的呻吟一樣都變得清晰可辨。
陳小姐呻吟的音質是那樣甜美，那樣純潔，那樣富於性活力。她的性愛歌聲沒有歷史淵源、沒有定式可循。因為她不懂得淫言穢語（無論是中式的，還是美式的），也沒有聽過別人浪叫。她的呻吟聲就完全是她的獨創。是她心身的感受，她靈魂的呼喊。
這是一個初嘗禁果的女兒的歌，這是一箇中國女孩兒在美國黑人指揮下的女聲獨唱。我發現，弗蘭克的舌頭在她陰蒂上撥弄，就像撥弄陳小姐的情弦，可以讓她哼出不同的美妙旋律。
我從來沒聽過有哪個女人叫床叫的如此美妙動聽，如此色情、如此狂浪、而又不拘一格。此刻，我願意用我擁有的一切來和弗蘭克交換位置。我願意同陳小姐在一起，在她的玉壺面前伸出舌頭，把她帶到她的第一次性高潮。
但是我是站在門邊窺探。一手扶門框一手套弄自己的陰莖。開初，我什至沒有注意到自己在手淫。而且我正在被別人偷看。
我只逮住半張弗蘭克對著我奸笑的臉。他匆匆對我做了一個淫穢的手勢，便又轉身專注他的獵物。
他輕柔地把陳小姐放倒在床中央。倒在猩紅色的床單上，陳小姐像一朵開放的黃花。她的雙臂大開，她的雙腿大張。鮮豔的小屄自願呈獻給弗蘭克，同時任我觀賞。
在猩紅的襯底之上，在褐黃色張開的花瓣之間、在黑絨毛的花蕊之中，是兩片微微顫動的粉色肉唇。經過弗蘭克戲弄，它們已經充血腫脹，不過在他離去後仍然頑強地閉合，守護著陳小姐的處女之寶。
我觀察現在的陳小姐，得到一個驚人的發現，躺在弗蘭克床上的女子已經不是我原來認識的中國女孩兒。她不再是那個天真嬌小讓人憐愛的異國女孩兒。床上的陳小姐仍然像從前那樣美豔動人，但是軟癱的肢體多了幾分雍懶，情慾的面孔多了幾分放棄，而大張的雙腿更是一反常態淫蕩無比。
我有一種吃了蒼蠅的感覺。
我原以為，弗蘭克會盡量拖長同陳小姐做愛的時間。花上一個小時以上來悠遊地欣賞品嚐中國女孩兒肉體的各處珍寶。啃她如花的臉蛋兒，親她鮮嫩的嘴唇，吸她柔滑的舌尖上的蜜，吃她豐滿的奶子，咬她堅挺的乳頭，舔她如脂似玉的肢體，從乳溝直到腳趾。
但是，弗蘭克只是舔了陳小姐的小嫩屄。戲弄得她春情沒亂，而沒有把她帶到頂峰。要是我就一定不會這麼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