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師兄,他們已經不是我驚闕山的弟子,最好還是莫論他人非。”莫驚雲看不下去,只好前來阻攔。
說著,也打量了下結界中的鯉笙,好生擔心:“這籠子乃是黑術形成,不好破解。你們不可輕易妄動,待掌門平復那個魔女的暴走再說。”
“莫師弟,你這說的什麼話?誰說掌門要救他們這些違反門規而被驅除的不識好歹的東西……”
“師兄,還是留些口德,掌門還在著呢!”一封雪也看不下去,小聲提醒,說著,瞥了眾人一眼,卻不見淺玉兒,清冷的眼神中劃過一抹失真:“他們好歹是他掌門的愛徒,再說也沒什麼壞事,你至少在別派弟子面前給掌門師尊些面子……”
“……”
一封雪在幾位掌座中扮演的是勸架的角色,且逢勸必停,估計得益於那冷漠性格。
羅雷還想在挖苦幾句,可在想,一封雪說的還是很有道理的。
狠狠瞪了一眼,只好甩袖退了回去。
犬火急忙衝一封雪作揖,算是感謝她幫忙把那麻煩給收走。
一封雪點點頭,卻幾步上前,端詳起面前的黑術。
“這結界一直在吸收她的力量,據我看來,再過一炷香,她的體力耗盡,必死無疑……”
“!!!”
“師妹,這是真的……”
“我什麼時候說過假話?”一封雪眼神一沉,清冽呼了口氣,也是無奈:“你應該沒有忘了長宏師弟是怎麼走的吧……”
“長宏師弟……”莫驚雲頓時瞪圓了眼睛,像想到了什麼久遠的記憶。
眼神失焦,聚焦,再倉皇的看了看正蹣跚著站起來的鯉笙,滿重重的呼了口氣:“那鯉笙豈不是……”
“我會救她。”
不等莫驚雲說完,洛爵便哭快速接過話去。
說著,不容置疑,便站到了結界前,再次抽出了指天劍。
金黃的光芒閃耀了所有人的臉,同時也看到了那一張張臉上呈現的震驚與隨後的交頭接耳。
“那是指天劍?指天劍怎麼會在他手裡?”
“那不可能是指天劍!指天劍在神界消亡前便已消失,怎麼會在他手裡?”
“可那怎麼看……”
“那的確是指天劍無疑。”
一道溫柔而又不失凌厲的聲音響起,白袍隨風湧動,兩人身影緩緩落在地上。
定睛一看,不是歲聿和稻涼還能有誰!
兩人跟著百步琅一起出現,只是因為要巡查周邊環境,因此這時候才過來。
看到歲聿二人出現,洛爵微微皺起了眉頭。
自從離開驚闕山,便再也沒見到二人。雖然只短短相處了幾個月,但畢竟曾經待他不薄,就算從此兩清,心裡也未必能過的去。
稻涼看了他手中的指天劍,微微皺了皺眉頭。並未多言,便幾步上前,站到了洛爵身邊。
筆直的視線,灼熱到清冷無限,看的洛爵察覺到敵意,微微顰眉。
稻涼握緊了拳頭,隨後轉身看向鯉笙:“不是讓你照顧好鯉師妹麼,你到底怎麼照顧才能把人照顧的只剩下一口氣……”
“師弟,不要意氣用事……”
歲聿急忙阻止他,可卻被稻涼甩開:“怎麼了師兄?我說的難道不對?這結界裡的可是我們的小師妹啊?難道因為她離開了驚闕山就不是我們的師妹了?我可從沒承認這種事……”
“那種事情你自己心裡清楚就行。”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