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猥然不吱聲,狐若也等不及,上前直接將猥然從鯉笙手中捏了過來。
“喂,你是不是故意在浪費我們的時間?!”
猥然被他一把捏住了腰,疼不說,還喘不上氣,“我不是在想要怎麼跟你們解釋嗎!你急什麼?若是不說清楚了,你們這麼在奇瀾界亂闖下去,絕對不可能活著離開這裡……”
“啊?!”狐若聽的不入耳,手上使勁,又捏的猥然吱吱的叫:“你以為我們是誰啊?再亂說信不信我把你捏成肉餡?”
猥然苦在目前的形態靈力的確不能與狐若抗衡,只好認慫:“我這不是擔心你們嗎?”
“有你這麼擔心的……”
“狐若,你快不要跟他說了,迴歸正題。”鯉笙無語的提醒著,又往第五瞳身上瞟了眼。
眼下哪裡是計較那種問題的時候?
狐若剛鬆開手,猥然便又賊精的跳回了鯉笙肩膀。
“你們從懸河而來,懸河盡頭有通往彼世的白色彼岸花,你們肯定看到了吧?”
眾人想到那素雅的白花,同時點頭。
猥然聳聳肩,“那不就是了?這人是讓彼岸花吸食了真元,現在魂魄不全。所以不管你們用什麼方法都不可能喚醒他……”
“怎麼可能?”雲圖提出抗議:“彼岸花只會為深刻的記憶所吸引,第五瞳他……?!”
聲音戛然而止。
驀然扭頭看向第五瞳,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不止他,眾人也無可厚非的全都看著第五瞳,目光緊鎖。
“所以說,第五瞳他正揹負著某些深刻的記憶對吧?”鯉笙不難想象,對於看起來沒心沒肺的第五瞳而言,擁有那樣的記憶是一種怎樣的折磨。
所以,她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總感覺心裡空落落的,想要抱緊第五瞳時,卻發現淺玉兒已經將他人整個攬入了懷中。
無聲的笑了笑,真心希望這個單純而又一往情深的女孩,能在將來讓第五瞳對於過往釋懷。
“那要怎麼才能找回被彼岸花吸食的真元?”洛爵問出口,語氣格外的鎮定。
猥然沉默了下,但很快又眼睛亮閃閃的道:“一般來說,一旦被彼岸花吸食了魂魄,那這個人就算是廢了,是救不了的。但是呢……”
他好像有聲企圖一樣,打量了眾人一圈,那可愛的臉蛋突然奸佞的一笑,“你們若是答應我一個條件,那我就把唯一一個可以破解彼岸花毒的方法告訴你們!”
“啪嗒”
“啊!”
話音剛落,猥然腦袋便捱了狐若一下,疼的他叫出聲來。
狐若當然是控制了力道,不然,猥然那小腦袋早給他一巴掌拍出腦漿來了。
猥然回頭瞪了狐若一眼,“你怎麼可以比魔族的性子還要狂暴啊!”
狐若冷哼一聲:“你再不識趣,信不信讓你見識更狂暴的?”
“……”
見狐若不客氣的亮出了拳頭,猥然撅撅嘴,似乎還不死心,便把可憐的視線投向了洛爵。
洛爵當然知道不能由著他來,可至少也得先聽聽看,猥然到底想提什麼意見。
開口之前呢,又看了看鯉笙。
鯉笙被洛爵一瞅,察覺到他視線的意圖,重新審時度勢一番後,便點頭:“這世上沒有什麼能夠與第五瞳的性命相比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