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沒搞錯人?在這個房間裡的人可不止他倆……”天羽月表示自己沒擁有那麼高大上的身份而不服。
“你們要是不相信無稜圖,那乾脆什麼都不要問了。”雲圖也表示自己不可能看錯。
鯉笙輕呼口氣,“不是不相信,但就是……同伴突然跟引鯉樽有關係,我們需要時間緩一下。呵呵,畢竟,你說召喚引鯉樽需要鯉魂,這個需要……是怎麼個需要法?我們還有待接受。”
就是說啊,若召喚引鯉樽就要犧牲自己人,那可需要相當大的決心。
此話一出,眾人面面相覷,好像才意識到這一點似的。
這群人心也真寬,,,
鯉笙翻了個白眼,也是醉了。
且看洛爵,面色終於有些變化,覆蓋一層秋霜,在震驚之後,明顯擔心與不安佔據大半:“雲圖,你說呢?”
雲圖固然知道鯉魂的位置,甚至知道誰是鯉魂,但現在不是講一切都揭曉的時候。
而除了此外,他也從未見過有誰能召喚引鯉樽,至於在那天到之時,鯉魂們會怎樣,他也搖頭不知。
“像這種事情……犧牲是在所難免的吧?就像天下,不都是白骨壘成的?”雲圖磕磕巴巴的道,知道自己說的沒底氣,因此垂下了頭。
不然呢?
引鯉樽就是天下啊。
打天下,若是沒有犧牲,談何容易?
而決定需要不需要犧牲的人是洛爵,當雲圖說出這話時,他更像料到什麼似的,眼神黯淡的很,別過頭,終究沒有對上鯉笙那殷切期盼著他會說‘沒有什麼會比同伴更重要’的眼神。
犬火與淺玉兒知曉洛爵身背的重擔,因此要比鯉笙理解他,先不管會不會犧牲,他們要做的只有一點。
‘噗通’
兩人同時單膝下跪,直接將地板磕出一個洞來。
“我等願為爵爺粉身碎骨,萬死不辭!”
嘹亮而又堅決的聲音,將生死置之度外的豪邁。
洛爵背過臉,依舊誰都沒看,將孤傲而又倔強的背影演繹的精妙絕倫。
鯉笙心頭一涼,突然想起洛爵誓要找洛世奇報仇來著,想起他走的每一步都是因為他所謂的王國來著,想起……她一開始也不過是一枚棋子來著……
啊,所以,洛爵在仇恨面前,在王國面前,終究是那個會為之拋棄一切的無情人。
“呵呵……”鯉笙輕笑出聲,再也無法正視洛爵的背影,默默坐到了天羽月身後,徹底把自己當成了透明人。
第五瞳敏感的很,一瞬間就懂了鯉笙的想法,漫過天羽月,走到她身後,似是安慰一樣的拍拍她的後背,手中的扇子停止了搖晃。
這個丫頭……終於知道疼了吧?
眼神非自我察覺的柔和,逃不過淺玉兒一瞬間的輕瞥。
那個男人……果然只在乎鯉笙啊?
兩相所望,兩廂所傷。
雲圖知道氣氛低沉,但他還有話沒說完,盯著要被凌厲暴擊一萬次的低迷,又道:“十大鯉魂等同於十天干之力,每個人擁有不同屬性的魂器之力。還有一點,你們可能不知。”
“什麼?”犬火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