鯉笙在床上翻了個身,輕輕嘆口氣,還真別說,渾身無力乏得很,甚至都沒來得及想第五瞳的事,剛閉上眼睛就睡了過去。
洛爵那邊,跟著淺玉兒回到聖嶽臺後,看誰都一臉嚴肅,好像逮著誰就會咬誰似的,眾人都不敢上來搭話。
折桂在兩組中間位置,並麼有修復結界的打算,見洛爵回來,也沒說話。‘
洛爵漫過灸弛一組,重新回到他們組,站在一旁,也不參加訓練,而是直盯著對面組,像是要看穿一切似的,目光如冰。
“爵爺,想必折桂跟奚生只是表面說說會調查,我們是否要自己親自調查?”淺玉兒小聲的問道。
洛爵皺了皺眉頭,正好跟上鴻秋對上視線:“不用。我心中有數。”
淺玉兒極為詫異:“爵爺已經知道是誰幹的了?”方才跟奚生他也一副好像知道了一切似的的回答。
“並不是。”洛爵搖頭,還是很無奈的:“只是有了個最可疑的人選。若不是他,別人肯定不敢對小妖怪出手。而且,那個人對鯉笙也有不得不出手的理由……”
“是誰啊?”
“……”
洛爵沒有回答,依然緊盯著上鴻秋。
上鴻秋當然注意到了洛爵的視線,莞爾一笑,並不閃躲。
倒是一旁的灸弛湊了過來,極為諷刺的道:“都讓你低調一些,你以為他的腦袋是水做的?看他的眼神,他現在定然已經懷疑你了。且看你以後要怎麼在他的眼皮底下搞你的那一套小動作……”
“灸馳,先不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可你怎麼總是一副要為他們撐腰的態度?怎麼?莫不是因為洛九曾在你們羅生門呆過,你還是對他有庇護之心?”
“……”
“那可真是跟傳言的不一樣,你相當的寵愛於他啊!”上鴻秋不怕死的嘲諷道,算是徹底的跟灸馳劃清了界限。
且看灸馳是不是要接這個話茬了。
灸馳眯起眼睛,並不答話,倒是嘴角一撇,冷哼一聲,似是懶得搭理上鴻秋的胡扯。
“怎麼,莫不是被我說中了……”
“灸馳!”
正說著,洛爵突然喊了一聲,人已經到了面前。
灸馳看他怒氣衝衝,向來淡定的眸眼充斥久違的怒火,自然知道他是來為鯉笙抱不平的。
上鴻秋就在一旁,抱著胳膊饒有興趣的當起了局外人,眉眼帶笑。
灸馳還是在笑,看向洛爵:“如何?”
輕吐二字,甚是自然。
洛爵見他這樣,自然更是上火:“是你做的吧!”
“你指什麼?”
“你在跟我裝傻?”
“若是為那女妖的事來找我,你覺得我會對她下那種手麼?”
“那你覺得我可能相信你的鬼話?”洛爵面無表情的道,那雙已經退減憤怒的烏瞳清晰分明,彷彿剛才的怒氣不存在似的。
灸馳收斂了笑容:“相不相信是你的事。”
“……”
“話說回來,你竟然能跟驚墊過招,看來實力漸長啊!”一句話,灸馳給岔開了話題。
洛爵眉頭一皺,顯然不滿意他轉移話題:“你若是想要試一試,我倒是沒問題。”
這釁挑的!
灸馳當即就變了臉色:“等你先打贏了犬火再說吧!”
“呵呵,你好像忘了我以前說過什麼了啊?”洛爵又強行把話題給轉了回去,他不打算就這樣讓灸馳打哈哈過去。
“唉!洛九,你現在越來越不理智了……”灸馳嘆著氣,不經意的瞄了上鴻秋一眼。
那小子正看熱鬧的起勁,絲毫沒有打算出來說幾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