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李惠,總是給他添不少麻煩!要不是顧念李鳶的舊情,興許他早就處置了李惠!
“母妃!朕的事不用你管,你還是馬上回去吧!”
拓跋弘並不想和李萌生討論禪位一事。
他心裡明白,他越是和李萌生討論,李萌生就會越是添亂。
“我不管?我不管你,你是不是就要這麼忍一輩子?”
然而,李萌生聽了拓跋弘貌似有些嫌棄的話,心裡更加惱怒了。
“不會的!弘兒只是最近想要虔心修道,所以才禪位給太子的!”
拓跋弘隨便找了個藉口。
馮楚楚還在他的身邊,他怎能說及馮清如的壞話。再者說,馮清如也沒有什麼可以讓他好說的了。
“虔心修道?那你怎麼會和這個馮楚楚在一起?還有說有笑的一起用膳?”
李萌生也注意到了拓跋弘身後一直靜靜站著的馮楚楚。
她看到馮楚楚,就好像見到了馮清如,整個人都變得瘋狂起來。
“這是朕的私事!不用母后操心!”
拓跋弘有意維護馮楚楚,他不想馮楚楚被捲入其中。
“你啊你,就是心太軟了!你這樣,對得起你父皇嗎?”李萌生忽然搬出了早已過世的拓拓跋濬,而後癱坐在地上,呼天搶地地哭喊起來,“先帝啊!你看看你的好兒子,竟然把江山讓給別人的兒子啦!你快看看啊!你快醒來看看啊!”
“母妃!”
拓跋弘看到幾近失去理智的李萌生,心裡覺得尷尬至極。
他想上前拉起李萌生,卻沒想到,反被李萌生猛然一拽,自己跪倒在地上。
李萌生湊近拓跋弘的跟前,急切而又憤憤地問道:“是那賤人!是不是那賤人逼你的!?”
“不是!太后沒有逼我!”拓跋弘果斷否認。
然而,李萌生卻像是認準了這個想法,逮著馮清如就毫不鬆口。
“肯定是她逼你的!肯定是她逼你的!我的弘兒不會做這種傻事的!不會的!絕對是她逼你的!我要去找她算賬!我要去找她拼個魚死網破!”
為了幫拓跋弘爭回個所以然來,李萌生打算去找馮清如算賬。
“母妃!你還嫌事情不夠亂嗎?”
可拓跋弘猛然起身,一聲厲喝,又攔下了正要起身出門的李萌生。
“亂?”李萌生聽到拓跋弘的厲喝,“呵呵”地苦笑了兩聲。
“呵呵!是夠亂的!但這是為什麼?還不是因為那個賤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