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柔然使者微微低著頭,兩隻雄睛緊緊眯縫著,兩個特別的八角鬍子還一撇一撇的往上飛揚,一張臉就讓人看出來,他並不是什麼善茬。
於是,馮清如冷若冰霜地問了一句。
“就是你~說哀家與陛下不和嗎?”
她冷冷地看著柔然使者,讓剛剛還有些得意忘形的柔然使者,瞬間就情不自禁地打了個寒顫。
這種盛氣凌人的冷漠,逼得人喘不過來氣b種盛氣凌人的氣勢,是天生的王者才能有的!
這氣勢,已經漸漸地侵入到了柔然使者的骨髓之內,讓他半點也不敢再妄言一句。
因為他知道,他面前站著的這個女子,才是大魏真正的當家人,那個真正掌握他們生殺大權的人!
他只得服服帖帖地回答道:“哦!臣也只是道聽途說,道聽途說k太后不要放在心上!”
之前的他與現在的他,簡直就是判若兩人。
“既然那是道聽途說來的,那就不要隨便拿到眾人面前來說Z這裡可不像你們柔然,凡是說些什麼,都是要講究真憑實據的*不然,你就得心禍從口出啦!
馮清如咄咄逼人的一番話,讓柔然使者瞬間就打了一個哆嗦。
他急忙戰戰兢兢地回覆道:“微臣謹遵太后吩咐;定會管好自己的嘴,再也不胡說八道!”
“那就好G使者就請坐吧!”
片刻以後,馮清如最後冷冷地白了柔然使者一眼,接著才恢復往日的和藹面貌,又笑笑地走上堂去。
她坐到拓跋弘身邊,接著佯作出一副與拓跋弘非常親密的樣子,繼而溫柔地說道:“陛下b幾日哀家身子不適,沒能處理朝政是讓陛下操勞費心了啊!”
此時,拓跋弘看見馮清如一如往常地對待自己,心裡有些摸不著頭腦。
太后應該知道自己刺殺她的事情了啊?為何還會如此對待朕?莫非是故意做給這群使者們看?
想到這,拓跋弘急忙也笑笑地回道:“太后哪裡話b都是朕應該做的&該做的!”
兩人上演了一齣戲,故意混淆視聽。
果然,堂下的大臣和幾個使者,都被他們迷惑了。
他們那些藏在心裡的念頭,瞬間都被打消掉!
既而,馮清如舉起手中的一杯酒,看了看堂下的眾人,最後興高采烈地說了一句。
“既然眾位愛卿和各位使者都來了,那今日~大家就好好吃上一頓,衷心祝惺子平安百歲吧!”
雖然孩子是“李鳶”生的,但他畢竟是拓拔弘的親生骨肉,所以,馮清如心底,仍是希望孩子平安降。
“祝惺子平安百歲!”
“祝惺子平安百歲!”
堂下舉杯齊立,一同祝賀。
待馮清如在宴上喝了兩杯酒,與使者最後說了兩句話,她又在王遇的攙扶下,徑自回了長樂宮。
李奕與新成見狀,覺得自己在西宮待著多有不便,便也跟著馮清如一起回了長樂宮。
此時,在楚仙宮裡一直想象著西宮宴會畫面的馮楚楚,從落葉口中得知了馮清如回宮的訊息,轉而又立馬奔向了長樂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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