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誕兒!月琴!你們也來了?”
這時,馮楚楚迎了前來,招呼了一聲。
“我聽說爹爹要走,就來送行了!”馮誕脫口回道。
作為馮熙唯一的兒子,他怎有不來的道理?
“是啊!我們一聽說王爺要調離國都,就趕過來了!希望臨行之前,還能見上一面!”
這時,林月琴站在一旁,溫柔而又嘆惜地說了一句。
對於馮熙被調出國都一事,她心中總是惴惴不安。
所以,來看一眼,她起碼還能放心一些。
“原來是這樣!”
馮楚楚想起馮熙要被調走一事,又愁眉苦臉地看起了馮熙與博陵。
馮熙見狀,皺了皺眉,而後長嘆了一口氣。
“唉!”
幾人都陰沉著臉,開始沉默了。
如今離別在即,誰還能高興得起來?
正在這時,馮誕左看一眼,右看一眼,見眾人都沉默寡言的,悶頭悶腦地張開了嘴。
“這幾天我忙著幫月琴打理生意,怎麼幾天沒去宮裡,宮裡竟然生了這麼多事?!”
對於馮熙要被調任定州一事,馮誕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事情沒有你做不到的,只有你想不到的!”
馮楚楚白了一眼馮誕,似嬌還嗔地怪了一句。
她不是怪馮誕不關心馮熙的事,而是怪這朝廷上的形勢,猶如風雲一般,變幻得太過莫測。
“真不知道陛下在想什麼!竟然把爹爹調出國都!”
她心裡還有些責怪拓跋弘,怨恨他什麼都不跟自己說。
“陛下的心思你們誰也猜不著,也不要猜!老老實實地管好自己,不要再議論此事!”
馮熙怕馮楚楚再忍不住去找拓跋弘置氣,便急忙打住了馮楚楚的話。
目前的局勢,他們必須以大局為重!
這時,林月琴見馮熙仍是鎮定自若地應對此事,也跟著上前耐心地勸起了馮楚楚。
“我同意王爺的說法!陛下對馮家~已經今非昔比了!你們還是小心一點為好!”她一邊鄭重其事地說著,還一邊嚴肅地看著馮熙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