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弘也好奇了。
“奴才想不起來了!”
這抱嶷關鍵時刻卻掉了鏈子。
他又想不起來了!
“咚!”
拓跋弘給抱嶷腦殼上敲了一下。
“朕看你啊,是老眼昏花了!淨開始瞎說!”
拓跋弘權當抱嶷講了個笑話,故意逗他笑,所以,並沒有把此事放在心上。
“奴才沒瞎說!”
抱嶷揪揪著嘴,直覺得委屈。
他可沒瞎說!他是個人感覺罷了!
“好了!不說了!進去喝酒去!”
這時,拓跋弘心思早已飄到了李萌生送來的那罈子酒上,不想再與抱嶷理論。
他對抱嶷說了一聲,而後笑笑地先行走回了殿裡。
“好嘞!”
抱嶷見狀,笑笑地跟了上去。
兩人開始在殿裡,自行痛快地飲起酒來。
……
次日,太極殿上,拓跋弘藉故以定州刺史辦事不利、管理不善為由,將定州刺史卸任。既而,拓跋弘又委婉地央求馮熙,讓馮熙遷任定州刺史一職。
無奈之下,馮熙只好硬著頭皮答應下來。
他看了一眼遊雅,又看了一眼高允、高閭,繼而遞了個顏色,暗示他們不要輕舉妄動。
這是擺明了的明謫暗貶!他怎能拖他們下水?
幾人會意,皆沒有再出頭露面,只得在一旁暗暗觀望。
然而,此事卻高興壞了朝上的李惠!
李惠手裡捋著自己的三寸鬍鬚,得意洋洋地看著馮熙。
他一邊看著,一邊還在心裡不住地暗中嘀咕。
這回,我看你怎麼翻身!
此時,眾人摸不清朝上的形勢,皆是面面相覷,不敢在朝上攪上一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