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直伺候在左右的紅鳩,卻按捺不住性子了。
“王爺!你說~郡主她現在到底怎麼樣了?——郡主被人抓走,會不會出什麼意外啊!?”她湊到小新成的身後,憂心忡忡地問了起來。
她實在是擔心馮清如的安危。
自她開始伺候馮清如以來,她還是第一次離開馮清如這麼久。
“不知道!我也很擔心!”
小新成陰沉著臉,內心一直壓抑著的憂心,也開始慢慢浮上心頭。
“不過,既然清兒是被人抓走的,那我相信,他們一定是想從清兒的身上得到什麼東西!——只要他們沒有得到他們想要得到的東西,那清兒~應該就不會有什麼危險!”他忽然迴轉過身,對身後面色憂慮的紅鳩說道。
“那……那萬一他們得到了想要的東西呢!那郡主,郡主豈不是很危險!?”紅鳩也不是那麼笨,就會一直傻乎乎地相信小新成說的話。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她還是知道這個道理的!
“好了!你就少說兩句!別讓王爺再跟著多擔心了!”
王遇聽到紅鳩這般不知趣,開始上來勸阻。
“哦!~”紅鳩委屈地嘟起了嘴,不敢再多言一句。
然而,小新成卻早已經將她的話,聽到了心坎裡去。
他又何嘗不知道,這世上總是存在意外?
“一定要早日找到清兒!”
他更加擔心了。
……
戌時,一彎弦月靜靜悄悄的爬上枝頭,等著清風撩過時時啼鳴的夜蟬,而後徐徐歸入人家。
此時此刻,獨孤火烺的書房裡,燭火熒熒,裡面的人兒仍是沒有一絲倦怠。
“去!把這封密信交給南郡王的人!”
獨孤火烺將一封密閉好的信,轉交給了胡癩子。
“老爺!這是確定了嗎?”
胡癩子對馮清如的身份有所猜測,但猜測終歸是猜測,他仍是無法確定。
“確定了!”獨孤火烺對胡癩子重重地點了點頭,繼而耐人尋味地說道,“這個水兒就是當今的太后~已經毫無疑問!現在,我們只有讓他們兩虎相鬥,我們才能求得一線生機!”
為了能夠保住自己的兒子,獨孤火烺情願小新成與李惠大打出手。
這時,一直站在一邊畏畏縮縮,有些怯懦地獨孤長烈,上前懊悔地說了起來:“都怪孩兒!是孩兒得罪了太后!要不是孩兒,爹也不會如此費神!孩兒該死!孩兒該死!”
獨孤長烈一邊說著,又一邊自行摑起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