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宮裡的告示!”他目瞪口呆地說道。
此時,看到獨孤長烈戰戰兢兢、面色煞白的樣子,胡癩子又忍不住跟上前去詢問。
“大哥!這告示有什麼問題嗎?”
這才剛好,別再又嚇瘋了!
獨孤長烈怔怔地轉過頭,繼而驚恐萬分地對胡癩子說道:“我們~可能惹上大麻煩了!”
胡癩子皺了皺眉,完全不知道獨孤長烈在說什麼。
“什麼大麻煩?”胡癩子撓了撓頭,納悶地問道。
可獨孤長烈只是深呼了一口氣,卻啞口不提了。
他轉頭看著畫像上的馮清如,趁著周圍沒有人注意,一手猛然揭下告示,繼而卷好悄悄地藏到衣袖之中。
“快走!快走!”
獨孤長烈慌慌張張的,這又與胡癩子匆匆打道回府。
……
獨孤長烈回到將軍府,徑直奔著獨孤火烺的書房而去。
他將房門從裡面關上,接著高聲急切地喚道:“爹!爹!爹!”
“大呼小叫什麼?我在這呢!”
獨孤火烺正在書案前處理賬目,老遠聽見獨孤長烈的聲音,這又忍不住從房內訓斥了起來。
“爹!”獨孤長烈聞聲,心急火燎地走到書案面前,接著將袖子裡藏著的告示,轉交給了獨孤火烺。
“這是我今天在街上現的告示!宮裡下來的!”他面色凝重地說道。
“哦?!”一聽到宮裡來的告示,獨孤火烺也好奇地接了過去。
他慢慢地展開告示,看著畫上的人像,仔細看了一眼,接著漫不經心地說了起來。
“只是尋個人!有什麼大驚小怪的!?”
獨孤火烺並沒有見過馮清如的模樣,所以,並不覺得這張告示有什麼問題。
“爹!不對!”獨孤火烺皺了皺眉,一臉焦急。
“哪裡不對!?”獨孤火烺卻費解了。
只是一個長得漂亮點的女人,有什麼不對?
這時,獨孤長烈湊近了獨孤火烺的跟前,手指著這告示上的畫像,鄭重其事地說道:“爹!你看見這個畫像上的女人沒有?”
獨孤火烺又仔細打量了一眼馮清如的畫像,依舊沒有察覺到什麼問題。
“這個女人怎麼了?”他納悶地問道。
“這個女人……是那個外地來的水兒!”獨孤長烈手指著畫上的馮清如,斬釘截鐵地說道。
“水兒?!”
此時,獨孤火烺卻想起有這麼一個叫“水兒”的人。
“就是老么抓的那個水兒?!”
“對!就是她!”獨孤長烈重重地點了點頭,繼而嚴肅地說道,“我對這個女人印象特別深!所以,我一見到這畫像,便認出了她!”
有過幾次教訓,獨孤長烈怎能不對馮清如的印象深刻?
“你真的能確定?”獨孤火烺卻還是有些懷疑。
“真的!爹!我誓!”
獨孤長烈兩眼睜大,伸出自己右手的三根手指,這就又要對天誓。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