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哥哥安排好了!那我們就這麼辦吧!”乙萼腦袋上懸著的心,終於又放回了心窩。
“嗯!——窩囊了這麼久,終於可以翻身了!”乙渾重重的點了點頭,濃濃的殺意充斥著整顆心。
他心裡想著,一定要成!
病逝次日,太子登基,兩人缺席。
又隔了一日,拓拔濬病逝正滿三天,眾臣齊聚火場準備“燒三”,乙氏兄妹卻也並未到場。
兩人心知肚明,怕自己一入深宮,再也抽不出身來,便在府中耐心地等候行刺的訊息。
乙渾的矯詔自拓拔濬病逝當日起,便馬不停蹄地送往了代郡,陸麗收到詔書,說皇帝駕崩,新帝有事相商,便急忙動身回宮。
病逝第六日,平城郊外。
“駕!駕!~”
天已過了午時,陸麗的馬車已經近了平城。
“再快點!”陸麗在馬車中還在不住地催促。
“大人!這已經是最快了!連著趕了三天的路,馬都累的不行了!”趕馬的車伕卻是一臉無奈的回道。
“唉!這……先帝啊!”陸麗在車中哀嘆了一聲而後又嗚咽起來。
怎麼說,拓拔濬也是他與幾個大人一手扶持起來的。
“籲!~”
車又行駛了一段路,卻忽然停了下來。
“怎麼停下來了?”陸麗正著急趕路,結果車伕卻是南轅北轍,不盡人意。
“大人!你看!前面!”車伕喚著車內的大臣。
陸麗掀開車簾。探出頭來。
只見官路正中,橫排站著七個人。六個蒙面刺客正手執彎刀,橫眉冷對。乙渾一身半袖胡服。便站於六人中間。他凶神惡煞,面露猙獰,顯而易見,此行定是居心不良。
陸麗瞥了一眼四周,除了茂密叢生的樹林之外,空無一人。
“看來今天,老夫是過不去這路了!”陸麗看著眼前的形勢。自言自語地說道。
“大人,怎麼辦?”車伕憂心如焚。
“你先逃吧!不用管我!”陸麗一邊跳下馬車,一邊豪言壯語。
“大人!”車伕卻還念有一絲主僕之情。不願棄他而去。
“怎麼,就你們兩個不會武功的人,還打算逃跑?”乙渾見兩人滑稽的舉止,仰天大笑而後狂妄的說道。
“乙渾。你為何堵住我的去路?!”陸麗疾言厲色。臨危不懼,仍是質問著乙渾的失禮之處,“先帝駕崩,你不去給先帝守靈,怎麼反而來了郊外?難道,你不知道這是要殺頭的嗎?”。
“陸司徒,你是真不明白還是假不明白啊?難道看不出,我是來取你性命的嗎?”。乙渾也是滿臉苦笑。暗中嘲諷陸麗故作聲勢。
“哼!看來你是決意謀逆了!”陸麗這才把話挑明瞭說。
“當然!我這可是等了多年才等到這個難得的機會!”乙渾驕傲自滿的說道。
“你不會得逞的!”陸麗瞪了乙渾一眼,冷冷地說道。
“哼哼!”乙渾不服。將手一揮,幾名黑衣人便上去將手無縛雞之力的陸麗兩人押解起來。
“你們幹什麼?幹什麼?快放開老夫!”
“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