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哥,程哥他”
戰士們從土裡撈出程揚,將他靜靜放在一旁,一個個哭喪著臉。
葉牧皺了皺眉,沉聲喝道:“怎麼回事?以程揚的身手,躲過這次轟炸沒問題,他怎麼會”
葉牧實在不敢相信,程揚好端端的怎麼會昏迷過去,而且身上一點傷痕都沒有,真是奇怪。
戰士們一聽,臉上的哭相更加難看,甚至一些戰士都掉下了眼淚,哭道:“牧哥,程哥這是好心當了驢肝肺,被吉爾特那狗日的給害了!”
“什麼?吉爾特?”葉牧臉色不善,冷冷的說道:“那傢伙沒死麼?哼,下次如果被我逮到,一定宰了他!”
“何止宰了他,我要扒了他的皮!”
“抽了他的筋!”
戰士們一個個咬牙切齒,眼中的兇光恨不得殺人,對吉爾特的恨比葉牧還強烈。
葉牧眉頭一挑,感覺到戰士們不同尋常的恨意,問道:“到底怎麼回事,給我說。”
戰士們一臉憤慨,最後還是由李磊開頭,說了出來:“吉爾特這狗日的,我們好心救他,沒想到這混蛋趁我們不備,偷襲程揚,程揚來不及閃躲,被子彈打在腦袋上,雖然我們及時用了仙王級創傷藥,可程揚還是昏迷了過去,怎麼叫都叫不醒。”
“什麼!”葉牧大怒,一股寒氣爆發出來,吼道:“那個混蛋呢?現在在哪裡?我要撕了他!”
葉牧彷彿失去理智的蠻牛,怒氣衝衝的來回走動,胸中的怒火在不斷竄動,恨不得殺人。
“牧哥,你先冷靜下來!”
李磊和戰士們紛紛擔心,出言道:“當時情況發生得太突然了,我們只顧得上看程揚的狀況,卻被吉爾特從眼皮底下溜走。不過我們都看得清楚,這狗日的是從地道溜走的,那個地道之前沒有開啟過,吉爾特跑過去就看到了,這的肯定和那些反抗軍是一夥的,不然不會知道這麼隱蔽的地道口。”
葉牧一聽,頓時破口大罵,這狗日的吉爾特,之前還以為他只是心理扭曲,看不得別人好,而且那次圍剿戰狼小隊只是執行上頭的命令,葉牧雖然恨他,卻不怪他,畢竟,士兵的天職就是服從命令,誰能想到,這傢伙居然和反抗軍是同夥,從剛才那個人的出現,證明張鎮也和反抗軍有一腿,那豈不是說,吉爾特也和張鎮有關係?
葉牧越想越覺得有這個可能,心裡更加氣憤,罵道:“吉爾特從哪個地道口跑了?帶我過去看看,等我抓到他,我特麼撕了他!”
“在那!”
李磊指了指一個還算完好的洞口,這個洞口連線地下通道,四通八達,從哪裡走都有可能,所幸,剛才那一枚導彈丟下來,周圍已經被炸出了一道深坑,深坑的四周,幾道深不可測的通道果露出來,好像蟻穴,幽靜森森,不知通向何處。
葉牧眼睛微微一眯,說道:“陸飛,你帶著幾名戰士把程揚帶回額卡隆,我和李磊他們去探探這些通道,既然地下的反抗軍能及時撤退,這些通道肯定有出口,說不定出口就在聖都。”
陸飛點點頭,招呼上幾位戰士,開上一輛還未報廢的車子,快速的把程揚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