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生麻衣。葉牧唸叨了一句,搖搖頭,光是一個名字,也聽不出什麼道道來。
但是,葉牧越發覺得這個空手道社真的不像表面那麼簡單。
前有蔡重招供,說這裡是王中和幾大勢力碰頭的地方,後又有這些不明身份的外國人出入,這樣的地方能簡單了。
葉牧打定注意,等有時間,一定探一探這個龍潭虎穴。
這一天,葉牧閒情逸致的和楚月趙甜她們玩了一天,學校,餐館,商場還有公園,幾乎是女孩子去的地方都走了一遍,開心得趙甜大呼過癮,楚月臉上那抹愁容也不見,真正放鬆了下來。直到晚上,葉牧親自護送兩女回去,這才算結束。
救命!救命啊!
突然,一道漸漸微弱的聲音傳到葉牧耳朵裡,聲音雖然輕微,時斷時續,但是,葉牧還是聽得真切。
葉牧皺了皺眉,隨即一個縱身,朝聲音的方向奔過去。
剛到那裡,葉牧整個眼睛都紅了,身上的氣息寒氣森森,想要殺人。
只見黑暗中,幾個男人正在賣力的把一個女孩拖進草叢裡,女孩已經被封了嘴巴,但是還在死命的掙扎,蹬得草叢嘩嘩響。
這幾個男人似乎是變態,見到女孩越掙扎越興奮,幾個人哈哈大笑。
你們在幹什麼!葉牧聲音如炮吼,他在剋制自己。
喲?又來一個找死的?
小子,我勸你還是別多管閒事,不然他就是你的下場。
說著,幾個男人譏諷的指向旁邊另一個草叢,那裡,一個男生鼻青臉腫,趴在草叢裡瑟瑟發抖,見到葉牧看過來,立馬把頭埋進草堆裡。
哈哈。幾個男人大笑,表情滿是嘲諷。
葉牧震怒,眼中寒光閃爍,尤其是看到這群人中,每一個人的脖頸都隱晦的刻著一個花紋,葉牧的殺意大盛:你們都該死!
葉牧聲音刺骨,看向眼前這幾人宛如看死人。
你說什麼?其中一個男人被激怒,冷冷的看向葉牧。
砰的一聲。
回答他的是一個拳頭,葉牧寒氣逼人,身化飛燕,鷹之爪扣住男子的脖頸,燕子門戳腳踢向男子的小腿,咔擦的一聲,男子瞳孔失去色彩,軟軟倒在地上。
啪啪啪!
三秒,葉牧如暗夜鬼魅,忽左忽右,時隱時現,五個男子還未反應過來,已經如第一個男子,徹底倒在了地上。
你!你是魔鬼!最後一個男子驚恐,踉踉蹌蹌的跑進森林,原地只餘下一泡還有餘熱的尿
這個男人葉牧並沒有急著去追,走過去,把女孩的封條拆掉,安慰了她幾句,身子才如鬼魅一般,消失在黑夜之中。
咔咔
枯枝爛葉被踩斷的聲音傳遍整個幽靜的森林,稀疏的月光透射進來,斑斑點點,一個男子滿頭大汗的跑著,臉上滿是驚恐。雖然背後空無一物,但卻讓他如鯁在喉,如芒在背。
你還想跑去哪裡?花蝶傭兵?葉牧冰冷的聲音傳蕩過來,嚇得那男子一個踉蹌,直接摔在了地上,回過頭,滿臉驚恐的看向身後。
視線中,葉牧腳踏飛燕,如無常勾魂,如跗骨之蛆,死死吊在男子的背後,在他腳下,枯葉是他的扁舟,晚風是他的船槳,輕輕一動,便出現在數米遠。
一葦渡江,浮萍走水說的就是葉牧此刻的境界。
你你男子瞪大眼睛,似乎沒想到葉牧會認得自己,摸了摸脖頸處的花紋,男子咬咬牙,站起來,硬氣道:既然你認出我來了,那麼你就該知道,得罪我們花蝶傭兵團的下場!
花蝶傭兵團,在國際上,是一個非常有名的傭兵團,幾乎這一行的人都知道這個傭兵團的名字,當然,不是什麼好名聲,花蝶傭兵團就如過街老鼠,人人喊打。任何傭兵,只要見到花蝶傭兵團的人,絕對會往死裡打。
具體的原因有很多版本,有說花蝶的人上了傭兵王查爾斯的女人;有的說花蝶的人無恥下流,背後偷襲;有的說花蝶的人趁著傭兵們不在家,搞他們的老婆;有的還說
總之這個傭兵團的人見不得光,一旦見光絕對被群起攻之。
單就葉牧知道的,花蝶這班人好色,專門挑傭兵的遺孀下手這件事,就足夠他們死一萬次了。
是,得罪你們的下場我已經領教過了。葉牧寒光爆射,身子宛如爆仗飛將過去,五指如勾,狠狠的抓向男子的脖頸,血腥之氣大盛:現在也該你體會得罪我的下場!
咔
砰砰砰
葉牧宛如失去控制的雄鷹,張開大嘴,手腳並用,狠狠的享用著眼前這頓美食,僅僅片刻,整個森林公園響起毛骨悚然的哀嚎聲,彷彿世界末日,鷓鴣鳥撲玲玲從樹頭上驚起,驚慌的怪叫聲傳到每個人的耳朵裡。
公園裡,還在散步的人們錯愕,驚懼的看向斑斑點點的森林,沒有一個人敢踏足進去。
花蝶傭兵團的人已經死的不能再死,而在一旁,葉牧微微喘著粗氣,努力平靜自己的情緒。從來沒有一刻,葉牧的殺心如此之大,這一切都要歸功於花蝶傭兵團。
因為,葉牧戰友的遺孀,曾經被這些畜生蹂躪。
這件事一直是葉牧心頭的痛,想到戰友慘死,嫂子在屈辱中自殺,葉牧發誓,必定滅了花蝶傭兵團!
蘭瑟酒吧。葉牧舔了舔舌頭,鷹之瞳寒光爆射,就像黑夜中的毒蛇,伺機而動:花蝶傭兵團,該是宣判的時候了!
說著,葉牧向前一踏,咔的一聲,枯枝脆響,而他的身影已經消失在慢慢長夜之中。
蘭瑟酒吧。
這裡屬於寧城市的邊區,人煙稀少,夜深人靜,燈光稀疏,街道上已經很少有人影出沒,但是,唯有一處燈光大亮,裡面時不時傳出幾道震天吼,窸窸窣窣中還有女孩子尖叫的聲音。
混亂,吵雜。
這一切擾得附近的居民痛苦不堪,可是卻沒有一個人敢站出來指責,因為那些站出來的人,此刻已經躺在棺材裡,靜靜的聽著別人的祈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