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傷勢問題不大,沒有傷到骨骼內臟,是一些皮外傷,拿些紅花油塗抹,就沒有什麼大礙了。【無彈窗】”
葉牧檢視過李斌的傷勢,拍著他的肩膀,笑著說道。
“不用紅花油,我們燕子門有專門跌打藥酒。”
李斌低頭,慚愧一笑:“我好不容易把你的人情還清,沒想到,這麼快又欠你一個大人情,這世界上,果然人情債最難還啊。”
“什麼人情不人情的,既然我當你是朋友,你就是我朋友。朋友之間,可沒有人情債。”
葉牧上下打量了這破舊武館一番:“我還不知道,你是一個武館的館主,不錯啊。”
“哪有什麼不錯。如果不是因為我怕福幫麒麟哥報復,只能暫時離開公寓,不然說什麼我都不會躲到這裡來。我……我實在是給燕子門的列祖列宗丟臉了。”
李斌嘆息一聲,開口說道。
“快別這樣說,一個人最重要的是骨氣。只要有骨氣,列祖列宗泉下有知,也不會怪你。”
葉牧勸說道:“剛剛那幫人是幹什麼,我沒聽清,好像是為了什麼名額。”
“一個大比武的名額。普通人大多貪財,但是練武的人卻都好名。一聽說有大比武,現在一個名額都成了緊俏貨色,你爭我奪的,真是可笑,還不是給那些大武館當墊腳石。”
李斌在社會上混的久了,關於這些比一般的武者看的要明白,但是看的明白也沒用,俗話說,人在江湖,身不由己,他現在就是身不由己,只能隨波逐流。
“你這裡有一個名額。”
葉牧的眼睛一亮:“說實話,我其實也是為名額來的。”
“你也是為名額?真是……讓我沒想到。算了,逐名逐利本來就是人之常情,我還不是為了一點錢,要去偷別人的東西,所以我也沒有資格笑話你。”
李斌看了一眼葉牧,其中帶著些許輕視之意:“只是不知道你代表的是哪個武館。葉牧,雖然你把我當朋友,我也很感激你。但我話給你說清楚,燕子門的招牌,不能砸在我手裡。我是不可能讓燕子門加入到其他的武館,除非我死了。”
李斌的話說的很重,葉牧擺手道:“你誤會了,我不屬於任何一個武館,我對武林虛名也沒有半點興趣,但是我有一些原因,非要參加大比武不可。”
“你的意思是說?你不是想要吞併燕子門,而是要一個名額?那你加入燕子門的話,這個名額自然就是你的。而且……以你的功夫,如果打出名次。天啊,也就是說,燕子門就能夠在我手中發揚光大?”
李斌驚喜的叫出來。
“我也是這個意思。”
葉牧點點頭,說道。
李斌站起來,興.奮的搓著雙手。
他最大的願望就是振興燕子門武館,但是奈何自己的實力低微,別說開館授徒,就是武館的正常運營都做不下去,他又沒有其他的手藝,只能是偷東西來補貼武館的開支。
如果葉牧能夠加入進來,以他精深的功夫,肯定能在大比武上一炮打響,取得名字。
但是,李斌興.奮了一會兒,就哭喪著臉,坐了下來:“葉牧,不成。我不能讓你進燕子門。”
“怎麼了?你有什麼難言之隱?”
葉牧奇怪道。
“現在燕子門只有我一個人,你如果想進來,就非要拜我為師不可。但是我的功夫在你跟前,完全是不值一提。就算肯屈尊拜我為師,我也擔當不起。”
李斌認真的說道。
“有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