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不對吧?”貓貓被新郎宗雷冷對,好閨蜜葉詩學上線。
“明明是你們一天好幾個電話催著我們家小簾一定要來,來了之後我們好好坐在這裡,你們過來敬酒,小簾可一句話沒說,是你身邊的新娘搶著要道歉的,可道歉道成這個樣子,道德綁架的要人家原諒不說,人家不肯還變成我們鬧場了?你們這一家子,可真是,讓我長見識了。”
宗雷事業小有所成,自是看不起這群還沒從大學畢業的小毛頭,沒事的時候他還能端著相對和善的面孔,被貓貓和葉詩學兩人這麼一懟,他就接受不了了。
當下手中的酒杯被他重重地放在桌上:“兩位這是什麼意思?是一點面子都不給宗某了?”他看向宋香幾人,“她倆什麼來頭,我還第一次見到敢在我面前這麼囂張的人。”
宗雷自己做生意,能做那麼成功,還是因為他有親戚是q城的領導,大家都不願太過得罪他,也願意給他行個方便來讓兩家交好。
不用宋香說,尤依依就柔柔地給他介紹起來:“這位是符簾,是周家的繼女,周家老公你應該知道的,還是你跟我說的,得罪了帝都侯家的那個周家呀。”
“哦,原來是周家啊。”宗雷意味深長的將那聲“哦”音拉長,“可我聽說周家那個繼女,跟別的男人跑了?”
“聽說是個年紀很大的男人,開著一家……”
“開著一傢什麼?”
“就是香店,我們祭拜賣的那種。”
這話一出就有不少人笑了,貓貓不知道他們在笑什麼,開香店怎麼了?
還有人問:“那聲音一定很好咯?畢竟那種東西,應該很多人家需要吧?”
“可我聽說生意不怎麼好呢,一天也見不到一個客人。”
“我是真知道符簾怎麼想的,”他們還真就著這件事,當著貓貓的面討論起來了,“就算周家現在大不如前了,可怎麼也比一個開著小店的老男人好啊,她怎麼那麼想不開?”
“大概是犯賤?就缺個男人?老的小的全不管了?”
“要我說你們都傻的,當誰都有依依姐的好運氣啊,能找到姐夫這麼好的老公?”
尤依依聽了,看了宗雷一眼,羞澀的抿著唇笑,完全一副幸福的模樣。
“你們在說誰犯賤?”
“還能有誰啊,從小賤到大的小賤簾咯!”本來大家為了某個目的還收著點,假裝對貓貓兩人客氣甚至熱情,跟真朋友似得。
但現在,貓貓和她朋友火力全開地猛懟了新郎新娘,雖說是新娘先挑開的頭,但臉都開撕了,這些剛才還拘著的人都忘了他們要做的事,恢復了高中的本性,把貓貓當成那年的符簾,說的話是毫不留情。
他們甚至邊嘲笑還邊互相碰杯子。
不過最後這句話說完後,所有人都愣了下,因為那句“你們在說誰犯賤”的聲音聽起來陌生得很,而且是來自一個挺有魅力的男低音。
大家都朝聲音發出的方向看去,在貓貓的身後,看到一個個子很高,國外電影英雄般的身材,五官俊挺,就是給人的壓力很大,是一個讓人很怵很怕,卻又被他荷爾蒙傾倒的男人,看著年紀也不大,年近三十左右,成熟又穩重,正是時下二十來歲女生最喜歡的一款。
哪怕穿著一身簡單的T恤工褲,也不會有人覺得這身衣服不適合在這穿,準確的說,沒人敢質疑他。
大家紛紛猜測他是誰,卻見他將手搭在貓貓肩上,冷眼掃視著圍繞著這桌的人:“小賤簾,說的是我家符簾?嗯?”
本還有大著膽子打量他的人,在他這一目光的掃視下,紛紛垂下了眼眸,心中膽懼。
“你怎麼來了?”貓貓好奇地問,她的大招還沒放呢,現在還不能走。
仇鉞舉起另一隻手,上頭握著把手機:“你手機落車上了,我給你拿來。”怕她想回家時不知道怎麼聯絡他,就算她記得他的號碼,以防萬一,仇鉞還是專門送了上來。
也幸好上來了,否則他都不知道,他家弱小可憐的小貓咪,居然被這一群人欺負!
手機給貓貓後,他繼續“盯”著這群人:“怎麼不說話了,不給個解釋?”
“就、就開個玩笑。”被推出來的宋香支吾地說,所有的理直氣壯在仇鉞面前,都化成心虛,“你又是她什麼人啊?”
檢視手機簡訊的貓貓抽空回他們一句:“他就是你們口中又窮又醜的老男人!”
仇鉞:“……”
眾人:“……”
是不是窮不知道,但這不老也不醜好嗎,到底是誰造的謠?
“你好這位先生,”尤依依這個主人家迎頭上來,笑容甜美,“真的很抱歉,大家感情好,才會開玩笑,口無遮攔的,您別見怪。”
她臉上因為腮紅本就有點紅,但這會好像更紅了。
背後推動大家攻擊貓貓的是她,又出來打緩場的也是她,就是不知道老把“開玩笑”掛嘴邊,膩是不膩?
說來,仇鉞是尤依依最喜歡的型別,比她老公這個脫了高跟鞋跟她差不多高的,還有點發福的男人,不知道要多多少魅力,她唯一自我安慰的,是她老公有錢,怎麼也比這個開香店的有錢有勢得多。
長相身材能當飯吃?頂多也就偶爾做做生活的調味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