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勞什子女婿,就憨狗這傻樣,能是他女婿嗎,貓貓要嫁人也得嫁給他!
這想法就這麼崩了出來,把仇鉞自己都嚇了一跳——他剛剛,在想什麼?
是魔障了吧?
“憨狗?!”
睡醒的貓貓走到廚房,冷不丁地就看到被五花大綁地憨狗,和站在料理臺前拿著手機在刷的仇鉞,跟仇鉞跟旁那沸騰的熱水。
她腦子有點夢,發生什麼事了嗎?
仇鉞淡定地說,“我準備熬一鍋湯。”
貓貓“哦”了聲,目光忍不住轉向憨狗:那這是?
“他自己跟自己鬧著玩的,我也不知道它在想什麼,”仇鉞毫無羞愧地將鍋甩在憨狗身上,“你知道的,我跟它沒法溝通。”
貓貓驚了,憨狗居然有自己綁自己這麼神奇的愛好?
她朝憨狗看去,憨狗“嗚嗚”兩聲將頭埋下,它沒有勇氣揭發仇鉞的罪行,也沒狗臉承受著過重的“愛好”。
最後貓貓還是幫憨狗解開了繩子,別以為她看不出來,憨狗身上的繩結,根本不是憨狗能打得上的。
將憨狗放出去後,她跳到仇鉞身邊,身子往他身上倒去,不客氣地將重量壓在他身上:“你要、熬什麼湯啊,魚湯嗎?”
她說話更溜了點。
“天天吃魚,你不膩嗎?”
貓貓想了想,突然差點流口水:“聽說小龍蝦,很、很好吃!”
仇鉞:“……”
行吧,一會出門去買蝦。
“汪汪汪——”
外頭傳來憨狗的叫聲,兩人趕忙出去看看。
有憨狗在的地方,他們倆現在自然是在店裡,不然憨狗根本進不了仇鉞的家。
貓貓以為有客人來買香了呢,一出去看到的卻是一隻白色的小狗狗,她揚起笑臉:“哎,小奶汪,怎麼是你?你都去哪了,我可擔心你了。”
小奶汪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它原來叫小奶汪的嗎?
正當它被這名字雷到的時候,貓貓已經衝到它跟前,按住它兩隻前爪的“腋下”,將它抱了起來。
感受到從她身上飄散出的讓它舒服的氣味,他覺得,小奶汪這名字也不是不能接受。
正當它想借機鑽進貓貓懷裡,更深切地感受一把時,有一隻無情的手揪住了它命運的後脖頸,從預備將它抱進懷裡的貓貓手中,把它提了起來。
貓貓疑惑地看看自己空了的手,再看看仇鉞。
仇鉞一本正經地解釋:“它身為一隻妖,被人抱來抱去的,有損它妖的威嚴。”
胡說,能給小美喵抱,它要什麼威嚴,它連尊嚴都能不要。
仇鉞卻還提著它晃了晃,微笑地問它:“是吧?”
小奶汪憋屈地屈從於仇鉞的淫威之下,悲痛地點了頭。
不管怎麼樣,能先留下再說其他的吧,只要能留下,總能讓它找到機會的,再者說,就算沒機會跟貓貓親親抱抱,能跟在她身邊蹭蹭靈息,也是非常美好的事呢(第一音)~
貓貓笑了笑,並沒有堅持再去抱小奶汪。
仇鉞將小奶汪隨手丟在櫃檯上:“你今天過來,應該是有收穫了?”
貓貓一聽,就知道仇鉞跟小奶汪肯定揹著她有什麼事,她鑽進櫃檯裡頭,坐在椅子上準備聽。
小奶汪將櫃檯上面擺放著好看的硯臺扒拉過來,然後“美人斜臥”的姿勢靠在硯臺上,舒舒服服的,才開始說:“那個毛原就那點本事,地位也就比賈絲涵他們高一點,知道的並不多。”
“那你在這嘰歪什麼。”仇鉞直接抽走了硯臺,讓小奶汪直接栽倒在櫃檯面上。
小奶汪敢怒不敢言,重新扒拉來一個盒子,上半身趴在上頭:“你著什麼急啊,我這還沒說完呢。”
見仇鉞連盒子都要抽走,它牢牢地護住,語速加快:“是這樣的,我順著毛原這條線,還有剛被翻找出來的那個小研究所,總算讓我找出點東西來,你知道我幾個地方跑來跑去,就為了給你弄點線索來我容易嗎——讓我趴會怎麼了?”
仇鉞的手停在盒子邊,指頭在桌面上點了點:“說說看,可別跑了那麼多地方,還什麼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