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偷開門成功的某貓抖抖毛,雄赳赳地進了房間,跳上床,繞著床走了一圈,最後選定了仇鉞的枕頭,在仇鉞的頭髮上踩了踩奶,轉了兩圈,盤旋著趴下了。
嗯,這樣睡舒服多了。
過了一會,它伸出爪子伸了個大大的腰,隨後又弓了回來,圍脖一樣,大半個身子壓在仇鉞的脖子上,伸出的爪子倒沒有收回,直接就搭在仇鉞的臉上。
感受著臉上的小肉墊,聽著耳邊如雷的呼嚕聲,仇鉞勾起了嘴角,趁著貓貓睡著時,側過身子,將臉埋在那暖乎乎的毛裡,貓貓扭了扭,兩隻爪爪推了推仇鉞的臉,沒推動就放棄了,繼續“呼呼”。
……
天還沒亮,估計就四五點左右,仇鉞就醒了過來。
因為他覺得不對勁。
枕邊的貓已經不見了,倒是被子裡,有什麼東西把他纏得緊緊的,他掀開被子一看,他昨天見過的貓貓的人身模樣的女孩,赤果果地趴在他胸口上,手腳都纏著他,跟一攤液體一樣攤在他身上。
這要把她當貓還是當人?當貓當然是沒問題,可當人的話,這情況就太過了,新手爸爸表示很為難。
他試圖將她從身上挪下去,這貓睡得跟豬一樣,推下去一半又挪了上去,嘴裡不滿地嘟嚷著,抓抓耳後,在他胸口上蹭一蹭。
完全沒有醒的意思。
仇鉞又捨不得對她下手重點……這不行,閨女的清譽怎麼能毀在他手裡。
他狠狠心坐了起來,貓貓被迫從他身上滾下去。
“喵?”怎麼了?
“天亮了,該晨練了。”
“喵?”啥玩意?
就見仇鉞完全不看她的下床,從隔壁房裡取來她的衣服套到她頭上:“換上,我們去跑步。”
“……”
鞭策完鏟屎官晨練回來,吃了早餐,仇鉞帶著貓貓去店裡。
他開的是一家香店,不是香水的香,是焚燒的香,有祭拜用的香,也有薰香,但他賣的薰香,並不是什麼人都能買,也不是什麼人都聞的。
他的薰香,能安魂,能攝魂,還能奪魂,就看怎麼使用了。
店的名字叫輪迴,是用古老的文體寫的,追朔起來的話,應該是五六百年前的文字,很多來往的路人或客人都看不懂,都直接稱之為,賣香的店。
店裡頭放著一米長的魚缸,裡頭養了幾隻魚。
貓貓一來就盯上了這缸魚,跟被線拉住一樣,雙腳不受控制地來到魚缸邊,兩隻手手搭在邊上,巴巴地盯著水裡的魚,就差沒流口水,不過也快了。
水裡本遊得暢快的魚兒突然感應到一股莫名的危險,迫使它們縮在角落裡,都不敢出來了。
仇鉞見了好笑,但還是警告道:“這些魚不許碰啊,你想吃魚,一會我們就去買魚,我做給你吃,不許吃這些生的,知道嗎?”而且這裡大多是觀賞魚,有的可能有毒的。
貓貓嘟嘟嘴,不情不願地“喵”一聲,手手不受控制地撥了下水,仇鉞瞪過來才把手收回來。
仇鉞懷疑這缸魚不知道能不能存活到下午。
不過沒多久,店裡就來了人,暫時挽救了這缸魚。
來的兩人他們都認識,就周家父子,怒氣衝衝的,特別是周心源,一副要砸場子的架勢,要不是不想旁人知道他姐的事,估計來的不止是他們倆,早就叫了一堆人過來壓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