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殺,殺到他們懂事!”
肆眀慶怒氣衝衝,他話音落下,就要衝下去殺戮。
他看著這群垃圾就來氣。
敵軍來襲,不知道同仇敵愾,反而是和鼠輩一樣四散,真心是丟人現眼。
“回來!”
然而,肆辛命冷著臉,直接呵斥道。
“有用嗎?
“你能殺多少?你把這群烏合之眾殺光了,以後誰來養育後代?你一個能行嗎?
“讓他們跑吧,對盟軍來說,這群烏合之眾本來也不是戰士,他們就是培育後代的工具而已,等戰爭結束,等袁龍瀚他們回去,這群武者又會回來。
“盟軍還需要他們。”
肆辛命心裡很清楚盟軍的得失。
“哼!”
肆眀慶捏著拳頭,咬牙切齒。
恥辱。
真的是恥辱。
堂堂聖地,被神州直接殺上門來。
而聖地武者卻四散潰逃,這是不戰而敗啊。
肆眀慶何時受過這種委屈。
“肆眀慶,你別吵吵鬧鬧了,如果不是因為你剛愎自用,暴怒衝動,聖地根本就用不著經歷這場浩劫。
“現在聖地最需要的是發展,這一戰只會讓情況更加惡劣!”
鋼厲承又陰陽怪氣的說道。
“鋼厲承,你什麼意思?
“你如果懼怕神州,現在就可以去投降,這裡沒有人會攔著你。
“袁龍瀚打過來,我四臂族有淵海博旗擋著,如果他們能打破淵海博旗,那你們用我肆眀慶的頭顱去換苟且,可以了嗎?
“懦夫!
“全是懦夫,唯唯諾諾,能有什麼出息。
“如果是我肆眀慶掌握聯軍,一定會和神州搏一個魚死網破。”
肆眀慶暴脾氣。
他根本就受不了這個委屈,直接指著鋼厲承的鼻子罵。
高塔裡的氣氛頓時間沉默下去。
所有絕巔的心裡都憋屈,但他們腦子裡又清楚,現在根本就不是衝動的時候。
至於肆眀慶的謾罵,也沒有人去反駁。
和這種瘋子,沒有什麼道理可言。
鋼厲承也冷笑了一聲,隨後目光看向遠方,一副我不和煞筆一般見識的神色。
肆辛命和朱南洞對視了一眼。
他倆眼裡有些特殊的神色。
“報,神州有六個絕巔,剛剛從神運山的反向大陣裡出來,目前正在朝著聖地趕來。”
這時候,肆辛命的源像石亮起。
裡面是斥候觀察神州動態的彙報。
“具體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