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龍他們目瞪口呆,白字青都有些不知所措。
沒道理啊。
靳國塹可是身經百戰的武者,而且他在溼境苦修過一段時間,理論上對任何痛苦都有一定的抵抗力。
能讓他痛苦成這樣,根本就不正常。
蘇越眯著眼,也凝重的盯著肆呂察。
這傢伙臉上帶著輕蔑的冷笑,正抬頭打量著西武校門外的提督。
他眉頭微微皺了皺,應該是在回憶提督是誰?
“白字青,把靳國塹弄暈吧,那樣他的痛苦會少一些,他沒有大礙,只是單純的痛。
“該死,他是四臂族的肆呂察,修煉過一部詛咒類絕世戰法,只要是氣血沾染到他的肉身,武者脊骨上的經脈神經就會產生出好幾倍的疼痛。
“靳國塹只是六品,他的戰法沾染到肆呂察,痛疼會持續很久。
“別說是六品,哪怕就是九品被詛咒,也得付出很大的代價,才能勉強壓制這種痛苦。
“該死,竟然是肆呂察!”
這時候,提督的聲音再次響起。
白字青沒有考慮,他下意識就弄暈了靳國塹。
沒辦法。
就提督說話的這點時間,他感覺靳國塹是一種忍無可忍的狀態。
他甚至都要破了嘴唇,白字青怕靳國塹會把嘴唇給咬下來。
同時,白字青檢查過靳國塹體內的經脈。
雖然脊髓附近的經脈有些爆裂,但靳國塹其實沒有什麼致命傷。
如果他的判斷沒錯,這個肆呂察的詛咒反抗,應該只是單純的劇痛。
但僅僅是劇痛,又有誰能扛得住呢?
關鍵觸動這詛咒的條件,僅僅是用氣血沾染肆呂察。
該死!
想要打敗肆呂察,就必須得向他出招。
普天之下的任何戰法,都得用氣血去催動啊。
即便是孟羊和白小龍的飛劍,同樣沾染著氣血,別說飛劍,其實弓箭在徹底散去力量的過程中,同樣也沒有和武者的氣血徹底剝離。
這個肆呂察,簡直就是個異類。
白字青已經可以斷定,肆呂察絕對是八品無敵的那種存在。
甚至在九品這個階段,肆呂察也不會輕易的輸。
白小龍和孟羊新心臟狂跳,眼底的神色有些慌張。
這個肆呂察,簡直就是個刺蝟啊。
而蘇越眉頭鎖成個疙瘩。
麻煩大了。
……
“哈哈哈,我以為是是誰,原來是你這個手下敗將,我想起了來!”
肆呂察一直在遠遠觀察著提督,突然,他回憶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