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龍竟然還沒有回來?”
蘇越回西武之後,在操場竟然遇到了一個老熟人。
杜兄。
杜驚書意氣風發,頭髮也打理成了最流行的渣男錫紙燙,他如今也已經是堂堂四品武者,整個人竟然都內斂了很多。
當然,蘇越理解不了,這孩子去了溼境,還怎麼保持髮型。
“嗯,不光白小龍,聽說孟羊也沒有回西武!”
杜驚書點點頭,他下意識的整理了一下發型。
“什麼……孟羊也沒有回去?”
蘇越眉頭皺的更深。
碩大的西武操場,西武學生們已經到齊,目前是準備列隊的狀態,所以操場比較吵鬧。
大四畢業生穿戴整齊,準備迎接接下來的畢業典禮。
距離典禮開始,也僅僅只剩下十幾分鍾時間。
現在學生們還在興高采烈的聊著天,畢竟還沒有到需要安靜的時候。
杜驚書一直以來在科研院修煉,所以對西武是也有些陌生。
他想破腦袋都想不到,蘇越這個神經病竟然會在西武。
“我靠,孟羊也沒有回去?他幹嘛去了!”
蘇越一臉惆悵。
畢業典禮,兩個人竟然齊齊曠課?
“有傳言說,他倆的愛情不被世俗所接受,所以兩個人浪跡天涯去了。
“還有人說,白小龍曾經許下大宏願,不破宗師,不回西武,而且還是自宮當太監,現在可能畏罪潛逃。
“反正不管是什麼版本的傳言,白小龍和孟羊應該是沒有突破到宗師。
“而我就不一樣了,大一的四品,那得多厲害,不行,我不能自誇,我得低調,低調!”
杜驚書平靜著臉,在說話的時候也保持著高手寂寞的姿態,這副嘴臉令蘇越想出手修理他一下。
來氣的錫紙燙。
“對了,戰國軍校的靳國塹呢?他有沒有突破?”
蘇越又問道。
靳國塹也是畢業宗師的苗子,按道理也差不多該突破了。
“戰國軍校沒有畢業典禮,但弓菱之前在群聊裡好像說過,靳國塹也沒有回去。
“還有小道訊息,說靳國塹介入了白小龍和孟羊的感情!
“現在的人都怎麼了,都是一群什麼貨色。”
杜驚書又感慨了一聲,他的表情好像在說:這個世態炎涼的時代,容不下一個不態變的帥比杜驚書。
“對了,你和弓菱的感情怎麼樣了?”
蘇越又問。
說實話,杜驚書的進步確實讓蘇越詫異。
但再仔細一想,杜驚書他們掌控屠宗師鏈,已經成為了科研院第一培養物件,目前是重點中的重點,以科研院現在的實力,再加上幾個人原本就是人中龍鳳,突破這麼快也情有可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