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我絕對不可能讓蘇越學流雲羅天舟,這戰法不三不四,不正經。
“他的脾氣你不知道嗎?哪裡危險去哪裡,以前可能還收斂著點,現在好了,憑空多出來半條命,這小子還不飛起來?”
蘇青封不住的搖頭!
50%的機會。
說起來好聽,對你柳一舟這種贏家來說,其實就是100%的勝率。
可對那些死在流雲羅天舟手裡的武者來說,那就是0%的勝率。
絕對不能讓兒子冒這種風險。
這就相當於給了他一雙翅膀,他正好飛上天,去和太陽去肩並肩。
“青封,你聽我說,其實我也能理解你的憂慮,但戰爭畢竟還沒有結束,而且以後會很兇險。
“你應該清楚,現在神州看似佔據上風,原因是溼境異族內鬥,根本就不咱們有多強。
“一旦溼境徹底聯手,到時候神州失敗的機率依然很大。
“蘇越修煉了兩年,潛能班那年暫且不提,你就從他入學西武開始算,這小子破壞了異族多少好事?
“以前,異族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幹,可能不屑去理會蘇越。
“但現在呢?蘇越已經六品,這次血規塔被熔鍊之後,他最晚一個月內,絕對是七品。
“如果你是青初洞,你能饒了蘇越嗎?”
柳一舟沉著臉分析道。
聞言,蘇青封不說話,一張臉也格外凝重。
“你就算蘇越沒有幹那些大事,一個不到20歲的七品,你覺得異族能容得下嗎?
“戰爭其實才剛剛開始,以後異族針對蘇越的手段,會越來越多。
“我不是在咒我乾兒子死,但生在亂世,我們都要有覺悟,都要敬畏強者,所以,蘇越需要這次賭命的機會。
“你可能會死,牧京梁他們也可能會死,甚至我這個絕巔,袁龍瀚同樣都有可能死。
“你想想,憑什麼蘇越就沒有危險,在這個時代,沒有人可以絕對保護蘇越安全。
“這次戰爭,死了多少九品,死了多少絕巔。”
柳一舟看著蘇青封又繼續說道。
戰爭的天平看似在朝著神州傾斜,可只要是個有腦子的將領,沒有一個能輕鬆。
溼境異族只是習慣了內亂。
可如果這群蠢貨被逼急了,真的親密無間的聯盟起來,神州依然是弱勢的一方。
僅僅是絕巔數量,神州就是絕對下風。
這場戰爭,可以說也就剛剛才打響而已。
“事情的輕重我知道,但我就是不想讓這小子太浪!”
蘇青封皺著眉,一臉惆悵。
知子莫如父。
蘇青封太瞭解蘇越的脾氣,這小子現在就恨不得住在八族聖地搞事情,更別說以後。
可柳一舟的話也對。
異族沒有不殺蘇越的道理。
僅僅是一個離災鼎,就夠青初洞追殺蘇越一百次,更別說蘇越還破壞了他們不少計劃。
還有,一個20歲不到的七品,足以引起異族的警覺。
但他總有一種預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