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眀慶喜歡當官,他在四臂族就已經有所領教。
或許,這就是肆眀慶的道。
青初洞被氣的咬牙切齒,但最終還是乖乖閉了嘴。
他不想在這種小事上,和肆眀慶氣衝突。
第一,青初洞也有些忌憚剛才的誓言,哪怕就是違背誓言,也得等一段時間,慢慢把誓言淡忘。
總不能剛立下誓言,就直接違背,這不符合常理。
第二,現在袁龍瀚和元古子還沒有徹底被驅逐,他不敢翻臉。
“咳、咳,嗯……袁龍瀚,自我介紹一下,我是四臂族絕巔肆眀慶,兼任溼境聯軍盟主尊位。
“現在,我以盟主的名義,向你發出訓斥,你是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染指我八族聖地的土壤。
“你給本盟主聽著,你回神州之後,最好規規矩矩的等待詔安,本盟主或許可以給你一條活路。
“本盟主……”
肆眀慶清了清嗓子,隨後開始訓斥袁龍瀚。
四臂族絕巔倒吸一口涼氣。
丟人現眼啊。
其他異族絕巔也一臉震撼。
一個盟主,徹底讓肆眀慶釋放天性了嗎?
你罵袁龍瀚就罵,有必要在一句話裡,提起好幾次盟主嗎?
這裡一共就幾個強者,誰不知道你是聯軍盟主。
……
這個四臂族是不是有病。
蘇越嘀嘀咕咕。
本盟主,本盟主,你不累嘛。
當然,他心裡更多的還是憂愁。
袁龍瀚和元古子可能真的堅持不住了,蘇越甚至看到袁龍瀚附近的虛空都開始在扭曲。
這應該就是壁壘規則在驅逐的徵兆吧。
可惜,最終還是沒能堅持住。
望著十團泉火,蘇越心裡格外難受。
耗費了多少心血,依然是敗了。
嗖!
突然,一團巴掌大的殷紅火焰漂浮在牧京梁面前,形狀像是一片葉子。
“這團血葉子是我的心血,只要催動血葉子,就可以得到一個虛斑護盾,應該可以阻擋絕巔一次轟擊。
“如果有危險,立刻啟用血葉子,如果能相安無事,就拿著當防身武器吧。”
元古子聲音再次傳遞過來的時候,已經忽高忽低,和手機沒有訊號一樣,斷斷續續。
“蘇越,血葉子可以存放在虛彌空間裡,你拿著吧!
“如果有危險,千萬別吝嗇,保命要緊。”
牧京梁看著蘇越說道。
其他人也沒有意見,其實他們這群人裡,最危險的就是蘇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