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奶奶,你能不能饒了我。
“我錢都給了,頭髮還沒燙呢,你拽我出來幹什麼。
“不就是開學打扁了你一隻奶嗎,我已經知道錯了。兩年了,姐姐,你就饒了我吧。”
被許白雁從理髮店抓出來,楊樂之慾哭無淚。
本來就窮。
錫紙燙一次500塊,錢都花了,最後洗了個頭。
作孽啊。
“楊樂之,要不……讓我把你籃子割了吧,我煉藥用。
“反正女朋友跑了,你留著也沒什麼用。”
許白雁咬牙切齒。
這個畜生。
哪壺不開你提哪壺。
開學的時候,自己是短髮,這畜生以為自己是男的。
拳拳往胸口招呼啊。
你感覺不到軟嗎?
一直朝著一隻打,打的現在都不對稱。
我不殺你祭天,你得感謝法律。
“姑奶奶,我這不是積極在找女朋友嗎,你先別衝動,冷靜一下。
“對了,你來層巖市幹什麼。”
楊樂之連忙轉移話題。
可恨啊。
當初被自己完虐的假小子,這幾年超過了自己,完全壓著自己打。
枯步雙響。
素質刀一層,簡直可怕。
雖然大家都是三品,但自己戰法落了下風。
可當初你非要穿的和男人一樣,還寸頭,怪我打你?
明明你沒有一點點彈性,你怪我?
可恨,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誰讓自己技不如人,竟然被一個女人如此欺辱。
“我弟弟在潛能班學習,我想我弟了,可不知道潛能班在哪。
“你是他們的輔助教官,正好可以帶我找弟弟。”
許白雁沒許可權去找層巖市教育局,她只能自己想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