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幾個日本仔根本就不是什麼老大,實在太渣了,一點氣勢都沒有。
那老大在哪裡呢?我現在算是深入虎穴了,不過全然不懼,老大既然要賣關子,那我等著好了。
隨手拉過那個機靈的妹子,她也順勢坐我腿上,有點僵硬地笑,還是很畏懼。
我說你會說中文嗎?她一臉茫然,看來只會說你好。
那我懶得跟她說話了,隨便摸了幾下,日本妹子有股軟軟的氣質,賢妻良母的感覺吧,然而並不能吸引我,更何況是這種妓.女。
隨便捏幾下,沒了興趣,我擺手,讓她們全都出去。她們還是看得懂手勢的,連忙感恩戴德地跑出去。
包廂裡就剩那幾個痛叫的日本仔了,他們中多數都不敢吭聲了,不過之前那個叫我支那豬的傢伙嘴挺硬的,一直在噴糞。
我聽不懂他在噴什麼,不過聽著著實煩,我抓起個酒杯就砸他臉上,他臉都被砸青了。
他們幾個都不由往後縮了縮。其實他們還是會打架的,也有點功底,一個打幾個沒問題,奈何遇上了我,他們就是找死。
又等了一會兒,包廂門開了,三個男人走了進來。這三個男人看著就有氣勢多了,尤其是中間那個年輕人,一雙漆黑的眼眸,像是隱藏著惡鬼似的。
我心中一動,正主來了。我彎嘴笑了一下,那年輕人竟然也笑,他還拍手:“中國人,真能打。”
我還是坐著,他身旁那兩個人直接呵斥那幾個男的,要他們滾出去。
那幾個就屁滾尿流地滾出去了,這下清淨了。年輕人也坐下,另外兩男的也坐下,似乎身份都挺高的。
這情況不像是要圍剿我,我翹著二郎腿打量他們幾眼,他們也打量我,然後那年輕人伸出了手:“你好,中國人,我叫山田二郎。”
這是要作甚?這麼熱情?我也伸手跟他握了握:“你也好,日本人,我叫葫蘆七娃。”
這山田二郎怔了一下,露出不解的神色:“葫蘆……七娃?”
我說對啊,你叫我七娃就行了,這是我的日本名字。他用日語說了解了解,我竟然聽懂了,畢竟跟中文發音太像了。
他旁邊那兩人應該不會說中文,就是木訥地坐著,也聽不懂我們在交流什麼。
這二郎真的很熱情,我這個七娃都有點不好意思了。不過我也渾身難受,對我這麼熱情幹嘛?老子不搞.基的。
我就說二郎醬你有什麼事嗎?二郎那漆黑的眸子更加深邃了,他拿起一個乾淨的杯子,給我倒了一杯什麼飲料。
我說不喝,看著就沒胃口。他自己喝了,喝完了放下杯子,嘴角含笑,眸子如同個黑洞一樣。
“葫蘆先生,我手下最能打的華人都被你收拾得乾乾淨淨了,你真厲害。”
我感覺他特別幼稚啊,但是他不可能幼稚的,那就是裝的。我發出一聲呵聲,說然而呢?
他竟然掏出了手機,然後給我看一張照片,這照片上是個中年人,稍微發福,還禿了半個頭,不過看起來是個強人,不是好惹的。
我說這誰?二郎那深邃的眸子中湧現出一股殺機:“一箇中國人,你有沒有興趣殺了他。”
我眸子一咪,你在逗我麼?我不說話,目光平靜地看著他。他開始給我解釋了:“殺了他,你就可以,坐他的位置,他在本地已經,經營十年以上,越來越不聽話了,遲早會威脅,我的位置。”
這特麼跟拍電影似的,我也算是明白了。那個發福的禿頭是二郎的人,但也是華人幫的首領,越來越叼不聽話了。
我笑了:“為什麼你不自己去殺他呢?”
這二郎並不想給我一個說法,我換了一邊二郎腿:“中國人殺中國人,那是內亂,無論結果如何都與你無關對不對?”
他點了一下頭,不再幼稚了,反而有股與年齡不相符合的老練成熟:“我喜歡,乾脆的中國人。你可以自己去,調查一下這個人,他改名叫,高橋木裡,本地的華人幫都知道他,你會想殺他的。”
這傢伙說話一卡一卡的,不過我還是能明白。我沉思一下,沒想到來報仇,結果跟他談起買賣了。
我是不願意跟本地的日本黑.幫打起來的,畢竟李欣在我身邊,能不惹麻煩就不惹,現在二郎並沒有讓我覺得麻煩。
我說我可以考慮一下,不過我的錢先給回我。他打個響指,他旁邊那個人當即掏出一張銀行卡來,正是冰姐給我的卡。
“你的錢,都在裡面,我還給你補了一百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