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巡邏隊長還靠著滑梯抽菸,時不時感嘆一下,聽他語氣也不是什麼好鳥。
我一般情況下是不願意殺人的,但現在真是對不住了,不殺掉他很不安全,打暈也不靠譜,我不知道要在這裡待多久。
小心翼翼挪過去,發出的聲音很小,這傢伙沒怎麼注意。
但靠得越近就越危險了,我相信他能聽到聲音的。
我就打算爆起傷人,只能這麼幹了。結果我才捏緊刀子,這隊長竟然把褲鏈拉開了。
我特麼以為他要撒尿,結果他卻是挊。這簡直把我看傻了,這傢伙有毛病麼?
他還在嘀咕什麼給我幹給我幹之類,一看就是在意.淫。
我真是懵逼了好一陣子才反應過來,俗話說上樑不正下樑歪,我感覺這一院子的人都風氣不正,估計是蔡家主帶壞的吧,像柳老爺那邊的人哪裡會這樣啊?
不多想了,他有點入迷了,我猛地往前一突,刀子直接刺進他喉嚨。
附近沒有人,他又擋住我的身子,我不會被發現。
這傢伙喉嚨被我刺中了,發不出聲音,睜著驚恐的眼眸緩緩軟倒。
我算是第一次殺“無辜”的人吧,但也只能對不住了,沒辦法的事。
我將他往滑梯過道里拖,直接拖了進來。他抽搐一陣終於斷氣了。
我特意小心了,刀子都沒拔出來,免得他的血噴出來弄髒了衣服。
我三下五除二將他衣服脫了,換上他的衣服,然後將他拖到了兒童設施中心去。
這裡有個大框,裡面全是那種球,這叫什麼玩意兒我是不知道的,總之就是一大筐小球,孩子可以進去滾來滾去的。
我將屍體丟了進去,用這些小球蓋住了。然後才拔出刀子,他的血就往外流了,但這裡的球這麼多,他還是很難被發現的。
尤其是晚上,絕對沒有人能發現他埋在球下面。
我甩甩刀子上的血,整理一下衣服走了出去。
我還是有點擔心的,不過這個隊長都敢在這裡打.飛機,那應該沒有人會留意這邊吧。
果不其然,我走出老遠都沒引起人注意,那些暗樁似乎不關注這邊的。
其間也遇到兩個巡邏隊,我光明正大走過去,他們與我對視,卻什麼都沒說。
到處都很安靜,我繼續往主樓走去,越靠近那邊就越少人了,護衛似乎全都在外圍守著,這裡就只有女傭。
又是女傭,每個有錢人家裡都有女傭的。
但這裡的女傭絕對是我見過的最壓抑的女傭了,連梁苟家裡的女僕都有點生氣,這裡的女傭卻跟行屍走肉一樣。
我越發覺得壓抑,太奇怪了吧,好像一個個人都生怕會被殺了一樣。
我走到主樓旁邊,也見到有個女傭正端著糕點進樓去。我就叫住她:“喂,沒什麼事吧?”
這女傭吃了一驚,估計從來沒有護衛跟她說話。她結結巴巴道:“什麼……我不懂。”
我說剛才好像有人闖進來了,我來問問而已。她又嚇了一跳,說沒有什麼事,老爺吃了宵夜要睡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