孜孜竟然在假裝睡覺,這可不像她,她最近似乎越來越調皮了。
我是極度無語的,我說不幹,我還有正事兒。孜孜還在房間裡叫我:“抽不出兩個小時嗎?”
你咋還惦記著這事兒?我就隨口一說而已。果斷閃人吧,我說你繼續睡吧,轉讓那件事我差不多搞定了。
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在意那件事,或許對她來說轉讓就轉讓唄。這麼一想我心裡頭竟然有點悶了,真是自己把自己給想悶了。
也不見孜孜有回應了,不知道她有沒有聽我說話。不過我還是走人,往門口走去。
結果到門口了吧,她又開口了:“李先生,你進來一下。”
又要幹嘛?我說咋了?我真不想幹。孜孜還是那呆呆萌萌的語氣:“進來一下行不行。”
雖然她是在請求,但尼瑪這口氣卻跟命令似的。我苦笑不得,只得重新走回去看她。
她坐在床上,光著兩條大白腿,肩膀也外露著,跟個小孩子一樣不懂得收拾一下,但她明顯是御姐。
我視線飄了一下,杵門口說你要幹嘛?我沒時間啊。孜孜噢了一聲:“那你過來吧,不用兩個小時,我很快的。”
啥?什麼很快?我狐疑走近,她昂頭看著我,雙手撐在床上。這姿勢簡直……大白腿、香肩、撐坐、呆萌臉,要不要這樣?
我咳了咳,說你到底要幹嘛。她還是這樣看著我:“閉上眼睛。”
這個我就有點不情願了,誰知道你要做什麼啊?我低頭瞄她兩眼,她依然昂臉看著我,叫人根本沒辦法拒絕啊。
好吧,我閉上了眼睛,眼簾一直跳的。緊接著,我特麼打了個哆嗦,因為孜孜把手放到我那個地方去了。
我嚇了一跳,哧溜往後一跳,孜孜還坐著,雙手舉在半空中,一副女僕樣。
我說你作甚?孜孜完全不覺得哪裡不對:“李先生太害羞了,所以我要主動點。”
我調頭就走:“你給我等著,等我……我絕逼抽出兩小時來,現在不能分心。”
孜孜還舉著手,然後噢了一聲。其實我是虛了,趕緊得走,因為剛才我一打哆嗦,那個不聽話的東西就已經石更了。
要命啊,要了老命啊。怎麼會這樣?就算我家瀾瀾這麼撩我一下我也不會這麼激動啊,沒想到這個司機撩我一下我竟然打哆嗦了,這傢伙有那麼大誘.惑力嗎?
利索跑了,到了外面還是有點尷尬的,我就蹲著等了一會兒,等那東西聽話了才起身回宿舍。
時間還是挺早的,太陽挺溫柔。我今天好像沒什麼課吧,回宿舍一看,胖子在做俯臥撐,今天果然沒啥課。
正好,有空探討一下。我就將白夜叉和我決鬥的事完完整整地告訴胖子了,他一聽就蓋了我一巴掌:“你怎麼那麼魯莽呢?你哪裡打得贏他?還生死自負,不是讓他殺了你嘛。”
我摸出了小刀轉動幾下:“就因為打不過他,所以才要生死自負,我只能反殺了。”
胖子著急:“反殺個屁啊,他那拳腳跟鐵棍子一樣,你挨一下都得要命,根本沒機會反殺,趕緊推掉。”
這不可能推掉的,已經約好了決鬥的,事關男人的尊嚴,而且如果不決鬥,恐怕事情更加麻煩。
我說我找你想辦法呢,快想個法子。胖子比我還著急,想了半天屁都沒想到一個:“就算現在我教你功夫也來不及了,很難學的,一個月學不到什麼。”
他是有祖宗規矩的,願意教我也是破例了,不過一個月的確學不到什麼。
我說你也會擒拿吧,給我強化一下擒拿手。胖子踱著步子搖頭:“學武之人多多少少都會一點擒拿的,但專門研究的很少,我可能都沒有你會,你找我沒用啊。”
我一聽腦海中忽地靈光一閃,找他沒用,那找江老呢?
私立大學的舍管江老,我也許久沒見他了,但他當初露得那一手著實震撼我了。他幾乎是把黑衣人骨頭都拆了的,那擒拿手絕對是大師級別的,而且他送了我關於擒拿手的小冊子,那應該對我比較和善。
不再墨跡,我得去見見江老,找他學學正宗的擒拿手。
我直接離開了學校,搭車去私立大學。我還是私立大學的舍管委主任,但其實就是掛個名而已,我都好久沒去了,不知道校長和夏老師是不是還在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