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墨跡了,我將她關在浴室裡,兩人在裡面呆了那麼幾分鐘。
最後她捂著臉跑出去了,我洗完澡也出去,見她已經躺好了。我又哼了一聲,她探頭出來看我,臉紅紅的:“一起睡嗎?”
我說不了,免得你遭殃。她切了一聲,雙手在比劃,比劃來比劃去的:“也不是很嚇人啊,而且隔著內褲,根本不確切……”
你還想怎樣!
我關燈,利索睡覺!
第二天醒來,脖子疼。我趴了一晚上,睡得都浮腫了。學姐和胖子還在呼呼大睡,我起來扭了扭脖子,甩了甩手臂,蹦了蹦腿兒,舒服多了。
洗漱一番直接出去,免得學姐起來又跟我墨跡。
我出去找孜孜,總歸還是有點怕白夜叉玩陰的。不過過來一看,孜孜安然無恙,正在陽臺吹風。
偶爾能看到她如此御姐,挺迷人的。我說你餓了沒有?
她回頭看看我,面癱臉上有些別的色彩:“李先生,我要走了。”
我一驚,說要去哪裡?她說待會伊麗廷少爺回來接她,她要走了。
我眉頭一皺,伊麗廷果然還是要轉讓孜孜,而且他竟然不事先告訴我,這是要偷偷把孜孜接走?
我真心不爽,孜孜輕輕走過來,蘿莉和御姐的氣質交織著,讓她看起來很矛盾,也很奇特。
我說待會我跟你少爺聊聊,你彆著急。孜孜噢一聲,接著指了指臥室:“李先生,你想幹嗎?”
你怎麼又來?這都什麼時候了啊?我說不想幹,她嗯了一聲:“那我要給別人了,初吻初ye,還有後面。”
草!你故意說的麼?我頭大,但她還是呆萌的樣子,似乎只是在陳述一種事實而已,而且這事實說得我心都痛了,為毛要給別人,為毛要給別人!
我火大,又患得患失的,孜孜徑直進房間去,跪在地上看床底,胡亂地找出她的內褲和絲襪,又胡亂地塞衣服裡面。
她也就這些東西了,我看了她一陣,特別心塞,我的“奴隸”啊。
她也把自己的東西收拾好了,還特意穿上了絲襪和高跟鞋,又成了第一次見面時候的空姐。
她已經接受命運了,可我還沒接受,我在等伊麗廷過來。
在此期間我思考著如何對付白夜叉,思考來思考去似乎都沒有辦法,倒是孜孜又主動跟我說話了:“李先生,真的不幹嗎?”
這種時候我怎麼可能幹啊?我說別鬧了好吧,孜孜看了看時間:“伊麗廷少爺還有一個小時才到,如果你想幹就幹,不想幹就算了。”
這種語氣說話簡直叫人糾結得要死,誘惑、無奈、乖巧、可愛,什麼都叫她弄齊了。
我喉結一動,孜孜仰著呆呆萌萌的臉看我。
我抱著手抖大腿,抖個不停,孜孜還看著我,過了一會兒她又開口:“還有五十分鐘。”
我抖得更厲害了,也不知抖了多久,孜孜又道:“還有三十分鐘。”
日啊日啊日,我不抖了,視線盯著她,然後抓了抓大腿褲子,手心竟然有點汗了。
我對她是什麼心思呢?不可能愛她的,我只能說我是個真實的小男人,這種女人就是吸引了我,我就是想佔有她,內心的欲.望很強烈。
孜孜的雙眸跟星辰似的,不過是靜止的星辰,不像李欣那般閃閃發亮,讓人覺得她很悲傷,可是她悲傷什麼呢?
“還有二十分鐘。”
她又說了,我猛地站起來,將她抱進房間去丟在床上。她呆呆地脫衣服:“請享用吧。”
享用個卵啊,二十分鐘哪裡夠?沒有兩個小時能行?我鬆了鬆領口,狠狠一擦鼻子:“時間不夠了,下次吧,我先搞死搶你的人,你等著,這頂綠帽子老子才不戴!”
直接走出去,孜孜手一鬆,低頭噢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