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胖子也打不過這個白夜叉,起碼目前看來是打不過的,胖子都被他一拳打中心臟了。
這會兒白夜叉一挑二,我們是怒火中燒的,胖子又要衝上去,我忙推開他,自己走過去。
白夜叉看著我搖頭:“你太弱了,我建議你跟在這個大胖子後面吧。”
這可不行,胖子是主力,他要是再被打幾下估計得廢了,那我們就完全沒有實力翻盤了,所以我得當先頭部隊,讓胖子緩緩才行。
一步步靠近白夜叉,同時跟胖子說話:“胖子你看好了,待會搞死這個傢伙。”
胖子還在揉心臟,他肯定很痛。我深吸一口氣,人已經接近白夜叉,他古怪一笑,將一隻手放在了背後,另一隻手則朝我彎曲:“來。”
他這是要讓我一隻手,毫不掩飾自己的不屑。我眯了眯眸子,好啊,看看你有多叼。
猛地朝前一踏,手指直接探向他脖子,我必須得出殺招了,擒拿住他脖子看他還能怎麼囂張。
我速度不可謂不快,眼見就要捏住他脖子了,他也沒有躲閃,就是一個拳頭往上一抬,代替了他的喉嚨。
我就抓著他的拳頭了,眼眸一閃手指往他拳頭下方的手腕扣去。
他笑了,拳頭猛地一張開,我手心一痛,竟被他“彈”開了手掌。
這力道簡直駭人,他張開拳頭把我彈開了!
“別擺弄你的擒拿手了,讓你擒住你也掰不斷的。”
他十分輕鬆,看我的眼神如同看一隻猴子一樣。我咬咬牙,的確如此,我的擒拿手不到家,沒有機會扣住他關節,就算扣住了他也能輕易睜開,我對他毫無威脅。
但只能硬著頭皮上了,我得多跟他打一下,讓胖子看清楚,我還是相信胖子的實力的。
這傢伙也知道我的目的,畢竟我跟胖子喊話了的。但他毫不在意,我逼近他就把我打退,始終讓我離他半米左右遠。
他在戲耍我,我心裡頭震怒,但強迫自己冷靜下來細細地感受,發現他似乎不想讓我近身。
這傢伙明明那麼厲害,爆發力強大無比,平衡和速度也很叼,卻不想我近身,每次都要逼退我。
我心中動了動,這是為啥?
邊想著,人已經貼近,這次我是豁出去了,硬頂了他一個拳頭,身體幾乎是貼著他身體了。
他幾乎是本能般地踢腿,但只能踢到我小腿,接著他雙臂手肋一撞,撞得我頭暈眼花,趕緊後退。
距離又拉開了,他一腳提起,身體還旋轉了一下,這個飛踢要是中了我估計得暈死過去。
胖子忙拉住我,也是一腳踢過去,將白夜叉的腿踢開了。
我晃了晃腦袋,有點暈乎乎的,不過我可不能放過機會嘲笑他:“你他媽不是說單手的嗎?怎麼用雙手了?”
他輕笑:“並沒有用雙手,只是用手肋。”
說得好像手肋不是手一樣。我喘了幾口氣,低聲跟胖子說話:“貼身近戰,他似乎有點怕。”
胖子點頭:“我看懂了,他是要踢腿呢,近戰他腿就廢了。”
是麼?我沒有胖子在行,既然他這麼說了那就對了。我又叮囑他:“小心頭部。”
胖子點點頭,大步過去。他緩過勁兒來了,一身肥肉滿是煞氣。白夜叉還是輕視他,見他靠近了就擺出格鬥姿勢,目光盯著胖子的頭。
胖子身體太胖,最容易受傷的自然是頭部。而跆拳道的飛踢也容易對下巴造成傷害,這小子估計就是看準了這一點。
胖子不知道明不明白,總之我是有點明白了,就十分擔憂,緊張地看著胖子。
他依然在逼近,白夜叉則猛地一個飛踢,十分嚇人。按照習慣,胖子是該後退躲避的,但他卻沒躲了,直接格擋白夜叉的飛踢,然後繼續貼近。
我鬆了口氣,他也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