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姐還跟這個火熱青春樂隊有關係,她興趣挺不錯的。
不過讓我去當歌手這個不靠譜,我以前跟茵茵在KTV瞎唱的,我怎麼當主唱歌手?
我說你不是要把嘻哈主管他們拉過來嗎?讓主管當主唱不就行了?
學姐翻白眼:“我遲早弄死他,可不能讓他來挑大樑,而且人家喜歡你唱嘛,到時候你成名了,我也有面子。”
她還撒嬌了,我起了層雞皮疙瘩,說那行吧,我就試試,別抱太大的期望。
她豎起大拇指:“你一定行的,到時候成功了,我給你獎勵哦。”
我斜眼:“給我錢?”她一巴掌蓋來:“錢多庸俗?我給你……”她貼近我耳邊:“在酒吧刺激嗎?你一定很喜歡吧?我的獎勵就是這個哦,我的腿和腳讓你玩一晚,幹什麼都可以。”
我噗了一聲,說你這個更加庸俗好吧,她嘴角一勾:“那你喜歡不了?”
這個……我移開視線:“先別嘚瑟,他們未必願意讓我當主唱呢。”
學姐又把我拉進去,那幾個人正在竊竊私語,興奮而緊張的。學姐挨個給我說了,目前這個樂隊的領頭是彈琴的,就是那種看著像琵琶的琴,我姑且叫他琵琶哥吧。
琵琶哥十分熱情也十分謙遜,不過他還是要考究我一下的,所以遲疑著開口:“這位小明……學弟?你能清唱一首歌來聽聽嗎?”
這個沒問題啊,我說唱什麼呢?他們全都期待看著我:“隨便啦。”
我想了想唱月亮之上,學姐一腳飛來:“給我唱十年!”
唱就唱嘛,非得踢我。我就唱這個《十年》,作為KTV必點歌,我早就滾瓜爛熟了,唱了一分鐘吧,這幫人紛紛鼓掌,臉都歡喜紅了。
我說還闊以吧?琵琶哥誇我:“闊以闊以,小明你很專業。”
我想起了林茵茵,當年她跟我說到了大學唱歌一定有用的,沒想到還真是,我得謝謝她了。
不多說,一群人商量了一陣,也談得差不多了。學姐說她明天去弄樂器,還有找人,正式開始魔鬼訓練了。
大家都很激動,我覺得還好吧,可能是因為我經歷過生死的原因,覺得什麼熱火青春啥的距離我太遙遠了,我就比較淡定,但還是給足了他們笑臉。
之後大夥閒聊了一下,琵琶哥單獨跟我們聊天,問我們還有誰要來。
學姐說是嘻哈樂隊的幾個老手。琵琶哥臉色大變,嘴唇都抖了一下:“嘻哈年代樂隊?”
學姐點頭,若有所思的模樣。
琵琶哥皺緊了眉頭,似乎不願意這樣,但又不好拒絕學姐的熱情。學姐一笑:“我知道你們跟嘻哈樂隊的仇,別緊張,他們已經打得頭破血流了,這次是利用一下,利用完了再跟他們清算。”
琵琶哥鬆了口氣,我說你們有什麼仇?他臉色十分憤怒:“他們盜了我的曲子。”
嗯?我說我不太懂,琵琶哥給我解釋:“我八歲就開始彈琴了,雖然家境不好但一直堅持了下來,前年我有了點心得,自己創了一個短譜,雖然不怎樣,但好歹是自創的,打算在聖誕晚會表演的,但嘻哈樂隊假借交流的名義把我的短譜給‘偷’走了,然後到處宣傳,什麼Q群貼吧社群,到處說是他們自創的,聖誕晚會他們還利用關係先上臺表演了,就彈了我的短譜。”
我對音樂不太懂,但他竟然自創了短譜,那也太牛逼了吧?我說然後呢?他們這麼無恥?
琵琶哥漲紅了臉:“由於打著音樂天才的旗號,當時他們還火了一把,不過那短譜終究還是不怎麼好,沒引起多大的關注,很快大家就忘了,但我一直很傷心,明明是我的成果!”
原來如此,所以他們結仇了。琵琶哥擦了擦汗,還沒宣洩完:“我們去找他們理論,直接被打進醫院了,到網上去尋找公道又沒什麼人關注,當時我樂隊有個人太激憤,在網上曝光了樂孤星的個人資訊,並且辱罵他是腦殘殺馬特,結果差點被打死,最後只好退學躲難。”
我皺了眉頭,要不要這麼囂張?這個嘻哈樂隊腦殘到了一定的程度啊。
“後來我也沒辦法了,跟他們談判,讓他們妥協自己了結這事兒,他們不理會,還說會找律師追究我們造謠的責任。那會我們真是有苦難訴,他們也有一點粉絲,就在網上天天嘲笑我們,雖然很幼稚,但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我作為原創者,只是要求他們還我公道,甚至連盜我短譜我都可以不計較了。”
琵琶哥情緒十分激動,擦把汗繼續訴說:“然而呢?我在他們貼吧被他們封禁了,那些嘲笑我的人甚至都不知道我才是受害者,還罵我瘋了。現實中又被他們威脅,最後只好不了了之,哎。”
這他媽怎麼如此厚顏無恥?我聽得火大,真想立刻找胖子弄死他們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