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那個不是殿下,而是殿下她媽咪,而且這個媽咪那麼叼,差點就把我手給砍了,現在我也想不透她的心思,鬼知道她還會幹什麼呢。
不過洋人的事應該不必理會了,我問了大肚子,他說老大八成已經處理乾淨了,不然警察那邊不可能沒動靜的。
那殿下她媽咪應該也覺得洋人該死吧,我殺對了。
現在我就不知道該如何進行下一步了,是離開這裡還是繼續浪呢?
大肚子建議我離開這裡,他說老大脾氣古怪,誰知道她還會幹點什麼呢,我還是往北方逃吧。
我哭笑不得,說我就是從北方逃到南方的,現在又逃回去?他吃了一驚:“你在逃命啊?”
不逃命我來這裡幹嘛?我說是啊,我就想來南方抱大腿呢。大肚子琢磨了一會兒,給我出謀劃策:“南方很多勢力的,情況十分複雜,我們老大的真實身份也沒人知道,不過你看她那麼隨便,應該不是什麼特別大的勢力,我覺得你還是不要抱她大腿為妙。”
我真是醉了,你們給人家當了那麼多年手下了,連老大的身份都不知道?
我摸著下巴琢磨,想著殿下和她媽,她們也是有夠神秘的,會不會是南方的某個大勢力呢?
想來想去也是沒辦法的,根本想不通。我暫時沒離開光州,洋人的事既然解決了,我就沒必要急著離開,我還得蹭一下,看看能不能蹭到什麼好處。
我就跟大肚子一起去他家住,這二流子竟然住一個破房子,還是租的。我說你也太落魄了吧?
他尷尬不已:“大兄弟,我們混道上的,要以人為本,我的錢都給手下了,誰叫我心善呢?”
這傢伙不適合混黑.道,估計再這樣下去連老大都當不成了,畢竟上頭的人要的是成績,他毛成績都交不出。
我也沒過多理會他,我就問他賭場的事還整不整?他嚇了一跳:“我哪兒還敢整啊?我那賭場估計都要被狗頭給搶去了,哎。”
這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啊。我苦笑一聲,也不跟他磨嘰了,只是要了點錢,然後走人。
他問我去哪兒,我說去醫院啊。他又嘆氣:“那麼慘了,我們是給不了什麼幫助的。”
給不了什麼幫助也得去看看。我沉悶地去往醫院,在路上買了點水果,也只能如此了。
醫院裡還是比較多人的,但重症房就沒啥人。我問了問醫生,醫生說小姑娘沒有生命危險,但下半輩子肯定得靠儀器過活了。
我許久不說話,醫生又說還有別的人來探望了,好像挺有錢的,不知道是誰。
我一怔,說那人在哪兒?醫生說還在病房裡。
我難免有些驚喜,難道是小女孩的父母找來的?我趕緊過去看看,結果看到殿下她媽了。
這個四十歲的少婦正在削蘋果,刀法利落,看得那個小女孩眼大大的。
我就在外頭看著,小女孩心情似乎好了許多,或許她還不清楚自己面臨的慘況。
殿下她媽就在逗小女孩樂,我竟覺得她相當和善,沒有黑.社會老大的樣子。
這少婦或許並沒有那麼可怕呢?
繼續看了一會兒,殿下她媽忽地扭頭看我,似乎察覺到了外人的視線。
我就被她看見了,只能硬著頭皮走進去,也不知道該如何稱呼她,畢竟我們關係很特殊。
她倒是隨意,當我是朋友一樣:“我還以為你跑了呢,還來探望小汐啊。”
我坐在了旁邊,小汐立刻對我展露笑顏,她認得我,對我十分親暱。
殿下她媽又看了我幾眼,然後輕輕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