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離開兩天而已,夏老師已經被“糾纏”上了。估計是我跟她吵架帶來的後遺症吧。
我之前跟她假裝吵架了,然後伊麗仁那小子頂上去,夏老師又對他十分熱情,搞得別人也蠢蠢欲動,我琢磨著這個綠帽子得有足球場那麼大了。
我跟校長直言了:“我重新追回夏老師,先讓那群傻逼知難而退再說。”
校長皺眉:“那伊麗仁呢?他要是動怒了,可能會立刻動手,而我們還沒想到對策。”
我覺得伊麗仁並不壞,他要是動手也不會來陰的。倒是校長處理得不咋地,竟然任由自己的另一半去拖延伊麗仁,說是色誘都不為過了,如果是她陷入絕境了還說得過去,但尼瑪不是絕境啊,這樣做不值得。
我特別想說教她一下,不過夏老師拽我走了:“我先跟李辰商量一下,紅紅你不要著急。”
校長嘆著氣點頭,十分苦惱。夏老師把我拉出去了,有點不高興:“你想說什麼?幹嘛非要糾結這件事呢?”
我聳聳肩:“我就是覺得校長處理得不好,伊麗仁過來奪權,顯然是有家族的指示,他只是還沒正式動手而已,校長肯定幹不過的,她還傻乎乎讓你去勾引伊麗仁,你覺得她做得對?”
夏老師不悅:“我沒有勾引伊麗仁,只是吊著他胃口而已,這是我自願的,不關校長的事。”
那好吧,你們隨意吧。我說我也派不上什麼用場,這是伊麗家族的事,我只能幫你打發那些煩人的蒼蠅了。
她搖頭:“你不必再幫我,免得伊麗仁看我們走得近發怒,我要最大限度地吊著他,拖延他的行動。”
不得不說她和校長都挺天真的,伊麗仁可不是色鬼和庸才,他厲害著呢。
這二位異想天開了,我本不想再插手了,但她們畢竟是我朋友,這學校也是我的起點,我還是得做一點努力。
我就說道:“伊麗仁在哪裡?我去跟他聊聊。”
夏老師遲疑片刻後告訴我了,我直接就去找他。他在後門的草榴賓館住著呢。
我就去草榴賓館了,去他房間找他。他倒是沒關門,我看進去,發現他坐在窗邊看著外面的天空。
由於這房間的位置原因,從那視窗看到的天空只有一小角,而且朦朦朧朧的。
我敲敲門,他扭頭一看,不由笑了:“請進。”
他挺像一個謙遜的君子,直覺告訴我他並不是惡人。
不過該乾的還是要幹。我微笑過去:“你挺閒的啊,看什麼呢?”
他指了指自己的頭髮:“剛洗了澡,通風吹乾而已。”
難怪他開著門。不過我可不覺得他只是在吹頭髮。我從他位置看出去,外面是很多亂七八糟的電線,還有一些破舊的屋簷,只有那一角天空是能入眼的。
我輕笑:“你要是想看天空去樓頂看啊,坐這裡可沒啥好看的。”
他詫異地看了我一眼,彎嘴笑笑又繼續看著那朦朧的一角:“樓頂的位置早有人佔了,以我的資格,只能貪圖這一角了。”
他的意思肯定不是字面意思,因為沒有誰有閒情去佔位置看天空的。
我皺眉不語,他伸出手掌,照著窗戶在半空中一抹,似乎要抹平什麼似的:“以後我必定將這些破簷爛線弄開,這整個天空都是我的了。”
這傢伙跟說禪語似的。我沒空去尋思,我有事要幹。
我就跟他攤牌了:“夏老師是我的女人,你追她可不好。”
他看都不看我:“她並不是你的女熱,也不是我的女人。我這些年受到過許多冷眼,難得有個女人對我友善,雖然是假的,但我也享受了幾天。既然你回來了,那我就不必享受了,我要奪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