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這二貨真是執著,老是提起陳琳,這會兒還被秦瀾聽到了。
我眼見秦瀾要發飆了,當即對天發誓:“陳琳是我學校的一個學姐,我跟她並沒有什麼關係,而且她不是我喜歡的型別。”
秦瀾笑眯眯看我:“是麼?我很感興趣呢。”我吞吞口水,毫不隱瞞地跟她說了。
她就不生氣了,而是皺眉:“那她真可憐啊,你亂惹人家幹嘛?”
這是我的錯麼?我哄她:“算了算了,回去後我跟她攤牌,世道艱難,我們不要管了。”
她終於放過我了,我說你爸爸情況還好吧?她點點頭:“很穩定,很快能出院調理了,我也放心了。”
我並不擔心這個事,她家還很富裕,足夠一個病人揮霍了。我就陪了她半個月,直到她爸爸出院。
其間我回了一趟高洲,見了見家人和老朋友。校長和夏老師則數次打電話催我回去,說大家都要忘記我的存在了。
我有啥辦法呢?不可能為了你們兩個同.性戀而不管我女票吧。我就一直拖著,但秦瀾爸爸出院後我就尋思著該回去了。
秦瀾經過半個月的調養也十分活潑開朗了,女王氣息又回來了,看得叫人心動。
她爸爸也很開朗,跟變了一個人似的。就是每天吃藥比較難受,雖說能慢慢走動了,但要處理事務還是有心無力。
我也去他家住了兩天,一直瞅著秦瀾心癢癢的。在她家就不能隨心所欲了,有時候抱一下秦瀾都害怕被她爸爸發現。
我就想當苦惱,加上我又要回北方了,老感覺我“虧出翔”了,說好的剃毛呢?
離開前一天我終於忍不住了,睡覺前偷偷跟秦瀾說了點悄悄話,要她晚上來陪我。
她臉紅紅地瞪了我一眼,又小心翼翼看看她爸爸,然後不理我了。
你這是幾個意思?我蛋疼,躺著翻來覆去睡不著。我覺著我不是變態色狼吧,這是男人的正常想法對吧。結果越想越睡不著,感覺心裡騷騷的,我總想射點什麼。
可秦不理我,大半夜了她也沒來陪我。我乾脆拿手機找壞壞的東西看,結果特麼竟然找不到,所有網站都封了,這還讓人怎麼活?
正苦惱,忽地門開的聲音傳來,十分輕微。但我聽得清清楚楚,立刻看了過去。
房間內外都黑漆漆的,房門被輕輕推開,一道倩影跟做賊似的摸了進來。
我當即心裡發熱,見她把門關了撲過去一把抱住她:“瀾瀾。”
她呸了一聲,使勁兒推開我:“不準幹壞事啊,你明天要走了,我來跟你道別的,畢竟在爸爸面前不合適。”
我嘿嘿一笑:“的確不合適,我們還是偷偷摸摸地做吧。”
我拉她上床,她十分警惕我:“這可是我家啊,我爸爸在隔壁房間呢。”
這一盆冷水讓我不得不在意,三人都在二樓房間睡覺。我雖然看過此類的黃.文,但自己幹起來可就怕得要死,我也沒那個臉皮在別人家裡把別人女兒給上了。
我就鬱悶點頭:“等你長大了看我不吃了你。”她哼笑一聲,躺在我懷裡蹭:“真乖。”
我是乖了,但我難受啊,這有愛就有欲的,不發洩一下我渾身難受。
不過我不能強迫秦瀾,她在這種環境下肯定不願意幹壞事的。
我閉眼睡覺,結果她大腿不小心碰了我那裡一下,我騰地冒邪火,還怪叫了一聲。
秦瀾嚇了一跳:“你幹嘛?”我說我難受,她氣得罵我,我委屈:“說好的剃毛呢?我等了好多年了。”
她羞憤欲死,狠狠地打我。好吧,我繼續等就是了,又閉眼睡覺。她也睡覺,足足躺了一個小時,我身體都冒汗了,睡不著。
秦瀾動了動:“睡了嗎?”我說睡了,在做春.夢呢。
她似乎在鬱悶,然後湊近我耳邊低語:“我其實想給你看的,但是真的好醜啊,噁心死了,亂糟糟的,我已經剃掉了。”
尼瑪,說好的讓我剃呢!
我說你不厚道,她撒嬌:“真的真的很噁心的,你們男人就是單細胞生物,自己瞎幻想。”
我悶悶不吭聲,她貼近我,像是妥協了一般,飛快地把我手掌抓住伸進她那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