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全分開各自回家了,我還怎麼跟蹤?我皺皺眉,乾脆回去算了,免得出事。
但尚未轉身,忽地脖子一緊,竟然被人從後面勒住了脖子。
我手往上一抬,電光火石間也顧不得會不會傷人了,刀子直接往那手臂一劃。
那人明顯不知道我拿著刀子,我這速度多快,一劃而過,對方手臂上的袖子都爛了,血直接冒了出來。
一聲痛哼,那人倒退。我心頭詫異,轉身一看,一個女人按住手臂陰沉盯著我。
這邊的巷子裡有光亮,我能看清,心中頓時一驚,小刀對著她了:“殿下?還真特麼是你啊,你想幹嘛?”
她比我還詫異,當然也更憤怒,語氣十分陰沉:“你哪裡學的功夫?”
我無可奉告,往後小退兩步,這婆娘當初把鬼頭的手都砍斷了,她可不是好惹的,這次是低估我了才被我劃傷了手臂。
“你別管我哪兒學的功夫,總之對付你綽綽有餘,咋了?還想弄死我?”
我厲聲道,必須給她一個威懾才行。我心裡是相當驚訝的,這婆娘竟然這麼快被放出來了,看來後臺很硬的,而且她故意把我引出來,打算殺了我?
我冷臉盯著她,她擦了擦手臂上的血,緩緩一笑:“李公子,我們好歹也是合作伙伴,你也太狠了吧。”
我說你別特麼扯犢子,你到底想怎樣?她很隨意地掏出煙來,完全不顧傷痛。
“你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呢,鬼頭竟然聽你的話,真是出乎我的意料。”
這賤人到底想搞什麼鬼?我謹慎盯著她,她吐出一口煙氣:“你放心,我要是想殺你剛才就動手了,我不過是想發洩一下火氣而已。”
我呵呵一笑:“我沒時間跟你磨嘰了,以後要麼大家井水不犯河水,要麼往死裡磕,你要知道,我可是你口中的李公子,城裡的幾位老大都是被你害了,我隨時可以告訴他們真相。”
殿下搖搖頭,她很是輕鬆隨意:“我欣賞你這種人,但這個仇我還是會報的,不過不是現在。”
什麼狗屁玩意兒?我聽不懂,我跟你又不熟,你故弄什麼玄虛?
我說那好,咱們就此作罷,我回家搓吊去了。
她目光微凝:“真有意思,如果將來你成了一個人物,我會找你的,如果你只是平庸之輩,我放過你。”
我擦?我聽得頭大,我蛋都碎了:“姐啊,有話好好說,我與你無冤無仇,不要在我面前裝逼啊。”
她冷哼一聲,徑直轉身走了。
我呸了一聲,什麼幾把玩意兒。
利索回家去了,才到家,張雄急衝衝跑過來,滿頭大汗地叫嚷:“辰哥,殿下回來了,聽說是在海陵市失敗了,怎麼會呢?”
我呵呵一笑:“怎麼不會呢?她那麼賤,不失敗才怪。”
張雄噓了一聲:“辰哥你怎麼這麼說呢?”我擺手:“回來了就回來唄,與我何關。”
張雄擦汗:“但是她又要走了,來了好多保鏢啊,還有好多車子,都成個車隊了,好像有人要抓她走。”
我眉頭一挑:“什麼情況?”張雄壓低了聲音:“根據內部的親信傳言,殿下這次失敗了就好像不得不回家去了,她不能繼續混了。”
這尼瑪聽起來好高大上啊,我有點疑惑,殿下是被家人給抓回去了?
聯想到之前她來找我裝逼的事,難不成那婆娘也是大人物家的人?
我搞不懂,張雄十分興奮地胡亂猜測,我趕他出去,自個琢磨了一下也不管了,理她作甚。
我就洗澡睡覺,躺上床的時候揚菡璐穿著睡衣爬上床來:“白天你學習的時候,我出門遇到林茵茵了。”
我翻過身去:“然後呢?”揚菡璐語氣嫵媚:“我跟她吵了一架,她說你以後以學習為重了,在學校跟她好得不得了,我沒機會呢。”
什麼玩意兒?我擺手,讓她回去自己睡,她衝我臉上吹了一口氣:“既然你以學習為重了,那麼多餘的事就不要想了,以後你一邊學習,一邊跟我製造戀愛的酸臭味吧,這才是青春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