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想法很好,有搞頭,殿下拿下海陵市,到時候海陵市的黑.道就是她說了算,我可以反過來借她狐假虎威,說不定還真能對付秦昊那傻逼。
打定主意了我就跟張雄說成,我馬上就去找殿下。他歡天喜地地跑了,還讓我動作快點兒。
但再怎麼快我也得跟家裡的婆娘說一聲啊。我就去跟揚菡璐說我得離家一趟,估計要兩三天時間吧。
她十分驚訝:“你要去哪兒?打算曠課?”這算什麼曠課,這不周末嘛,我儘量趕回來就是了。
我說是道上的事兒,我去插一腳,沒事的。她當即皺眉了:“跟上次那個女人有關?她不是什麼好東西,我一看就知道了。”
這個我也知道,那婆娘惡毒得很,但這事兒我必須去插一腳。我就讓她放心,我會很快回來的,我也不是去打打殺殺,就是去湊個熱鬧。
揚菡璐嘆氣:“死得最慘的往往都是湊熱鬧的。”
你大爺!我一巴掌打她屁股上,她啊了一聲,拉住我衣服:“要不做個愛再走吧?”
滾犢子!
我不管她,直接閃人了。
還是得去那酒吧找殿下,酒吧現在也沒啥人,畢竟還是大白天的。不過裡面似乎有爭吵聲。
我探頭一瞄,發現有十來個人坐一桌,正在爭吵什麼。
殿下的一個親信過來開口:“進來吧。”我挑挑眉,說那些人是誰?
他平靜道:“其餘勢力的副把手,算不得什麼。”
這就是所謂的軍心不穩?正把手死的死抓的抓,這些副把手過來找殿下要解釋了?
我平平淡淡過去,這種陣勢我已經經歷過了,沒啥好慌的。
我一過去,他們全都看向我,爭吵聲沒了。殿下起身一笑:“李公子,這裡坐。”
哎喲,還李公子,她還真放得下面子。既然如此我也給她面子,過去坐下了,那些副把手還是盯著我,一個臉上有刀疤的傢伙凝聲道:“李公子,久聞大名,不知來此為何?”
你這文縐縐的幹啥?我想回答一下,殿下卻搶先開口:“語氣放尊重點兒,李公子在海陵市也是有名聲的,這次談判需要他幫忙。”
這樣亂扯真的好嗎?我在海陵市有個屁的名聲啊。
那些副把手沉默片刻,刀疤臉忽地冷笑:“殿下,我看是你在故弄玄虛吧。安寧路那件事大家都知道,也知道這位李公子在場,但你有什麼證據表明他跟北方的勢力有關?”
我心中一跳,殿下的忽悠把戲被看穿了?那些副把手都有了點騷動,紛紛盯著我。我不動聲色,殿下呵呵冷笑:“我需要證明什麼?這訊息本來就是道上流傳的,我不過是請李公子加入我們而已,可不是我說他跟北方勢力有關的。”
我擦,你什麼意思?賣隊友了?我有點不安了,刀疤臉直接盯著我:“李公子,敢問北方勢力與你有什麼關係?”
他咄咄逼人,我同樣冷下臉來:“你什麼意思?”
他終究是有點畏懼,聲音低了不少:“只是兄弟們......好奇而已。”
我飛快思索起來,乾脆順著他們的懷疑說算了:“其實也沒什麼關係,只不過我馬子是那邊的小公主,她被帶回去了而已,我是很不高興的,但也不好阻止,就要了三百萬繼續玩。”
他們面面相覷,有點搞不清狀況,但估計這傳言也有傳到他們耳中。刀疤臉再次開口:“你是說李欣?”
我說對,你們也知道啊,訊息挺靈通的。另一個副把手皺眉道:“你要了三百萬?真的?”
三百萬可能說起來不多,但在現實中也沒多少人擁有,尤其是我們這種地方,這些混混拼死拼活賣粉也不知多久才能賣到三百萬。
我就淡笑:“是啊,挺少的,也算是份薄禮吧,意思到了就好。”
他們全都不吭聲了,刀疤男似乎還想質疑,殿下忽地冷喝:“怎麼?還想要去查一查銀行賬號啊?”
刀疤男終於不好吭聲了,他們全都沒說話。殿下哼了一聲:“我跟李公子會去海陵市,這次事情顯然有人在搞鬼,還跟警.察有關係,我會弄明白的,你們等著就是。”
他們相互看了一眼,冷著眼起身便走,這裡立刻空蕩了起來。
我鬆了一口氣,殿下淡笑:“你演技不錯嘛。”我聳肩:“需要演嗎?我說的本來就是真的。”
她一怔:“三百萬?”我說對啊,不信?她多看我幾眼,笑著點頭:“我信,不愧是李公子。”
這婆娘幾個意思?究竟是信還是不信?我也沒多說什麼,問她什麼時候出發。
她說下午就出發,傍晚就能到了,入夜後可以跟對方交涉了。
我就笑了:“這事兒是你乾的吧?跟誰交涉呢?”
她眸子一咪,笑得歡樂:“不愧是李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