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足差不多一個星期後我的傷才算勉強算好了,其實並沒好,但我能吃能拉能走能跑了,自然不會再賴著不起了。
夏姐那個傢伙也整天嘟囔:“你還不走,是不是想李欣一輩子照顧你啊。”
這傢伙就是話多!
我好了自然就走嘛。
今天傷也好了,打算走了。臨走前跟李欣說說話,她可是生怕我還沒好,巴不得把我衣服扒了來看。
我哭笑不得,說下週末我再找你,如今我要步入正軌了,努力賺錢。
她讓我不要著急,她也不缺錢。我並不多說什麼,其實我們雙方都明白的,李欣很缺錢,以後高中大學,什麼都要錢,而我父母是不會給她的。
如今我們冰釋前嫌了,我就必須以賺錢為首要目標了,其它什麼屁玩意兒都得靠邊兒站。
這就走,李欣送我走了一段路,然後忽地想起什麼似的:“對了,我忘了正事。”
我一愣,說什麼事?她小嘴一撅:“你早戀的事。”
我一嗆,也對,本來我們上週就打算回家去說說這件事的,結果她被抓了。
我就擺手:“我沒早戀啦,你跟媽媽說就行了。”她一把抓住我的衣袖,似乎在防止我逃跑:“具體什麼事我要了解清楚,這肯定不會空穴來風的。”
她竟然跟個管教丈夫的妻子一樣了。我哭笑不得,現在她真是活潑了,有點小時候的性子,對我也不害羞了,不知道她要怎麼料理我。
沒辦法,我們就找了個地方說說話,我將自己和林茵茵的事告訴她了,還有張雄那傻逼陷害我的事也說了。
她就瞭然了:“林茵茵?有點耳熟。”
當年林茵茵初中的時候幫過她,她自然耳熟。我也說了,她臉色緩和:“那你跟她是好朋友了?還是在談戀愛?”
我說就是好朋友。她噢了一聲,又沉思片刻:“她很漂亮呢。”
這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是幾個意思?我翻白眼:“你也覺得我跟她早戀了?”
李欣習慣性地努嘴:“誰知道呢,反正要是被我發現你早戀了,我就......我就.......”
她就半天結果不知道該怎麼懲罰我,我笑尿了,她羞惱地打我:“總之不準早戀!跟誰都不可以,我要你考大學,我們一起上大學!”
我連連點頭答應,這才跟她分別。她依依不捨的,我說過兩天就是週末了,我會來找你的,她又歡喜了,衝我揮手。
我則趕回了學校,回去了臉色並不怎麼好。因為我覺得還有事沒有處理,我在奶茶店“躲”了一個星期,也不知道狗哥那群傻逼咋樣了,如果揚菡璐沒幫我,那我還得面臨他們的報復。
這會兒已經放學了,我直接回宿舍,一回去就看見張雄在發呆。我當即黑了臉,他嚇得大叫一聲,把舍友們都驚到了。
我就冷笑:“怎麼了?當我是鬼啊?”張雄臉色蒼白:“李辰......當時我也沒想到......”
我一手掐住他脖子,幾個舍友都嚇得不敢出聲。張雄嘴唇都抖了,我眯著眸子又放開,這個傢伙當時並沒有太過分,如果當時他也跟狗哥一樣,我現在就搞死他。
不過我照樣沒有好臉色,直接不鳥他。他驚魂未定地縮著,臉色一陣青一陣白,煞是難看。
我差不多一個星期沒回來了,回來了就趕緊洗個澡,然後過了個午睡,下午上課才正式回教室。
當然免不了先去辦公室跟班主任談談心,我雖然請過假了,但還是被她罵得狗血淋頭,讓我鬱悶不已。
還好她沒罰我,我也鬆了口氣,回教室上課。張雄那小子不敢靠我太近了,我估計他得找老師跟我換座位了。
我先是看了看林茵茵,結果發現她似乎很低落,上課也沒有精神。
我一週不見她了,著實挺想念的。不過這一週她家裡發生了什麼?她爸爸和她後媽,那進展也不知道如何了。
所以一下課我就去找她,老師警告過我們不要走得太近,但現在我還顧慮個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