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他媽橫,老子怕你?”他幾乎是不要命地將我撲倒在地上,還有戰鬥力的青年就拳打腳踢。
我心頭髮狠,這個傻逼張雄,老子忍你很久了!
我指甲抓住他手臂,毫不留情,硬生生一拉,拉出幾道血痕來,血珠一個勁兒地往外冒。
他痛得直掉汗,趕緊鬆開我躲了一下;“我草你媽!”
我直接站起來,掄著拳頭往四周砸,正好砸中一個青年的鼻子,他鼻血也流出來了。
我不退反進,老子就看看,到底誰先慫。大步逼近,他們都受了傷,而且沒有我這麼能忍,那流鼻血的傢伙都後退了:“幹你孃,這瘋子!”
我怒視張雄:“張雄,老子要是有刀就一刀捅死你!”
張雄手臂估計痛得不輕,面板是被我抓脫了。
那幾個舍友全都變了臉色,一個人先開口:“張雄,算了。”
其餘幾個全都開口說不要打了,張雄氣得嘴唇都在抖,那三個小青年也不服氣,不肯收手。
我沒有衝過去了,這樣死磕也不是辦法,總歸還是老子吃虧。我就打量四周,然後轉身就跑。
他們全都大喜,以為我終於慫了,紛紛追過來:“你他媽不是橫嗎?跑什麼跑!”
我就不跑了,一彎腰撿起一塊磚頭轉身衝回去。這下他們嚇得不輕,我照頭就砸,要是不躲肯定得被我砸成傻逼。
他們全都躲,我冷冷地笑:“張雄,你給我記住了,老子現在不是好惹的!”
張雄躲在後面沒吭聲,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我將磚頭砸地上,磚頭都裂開了。
砸了我就走,他們幾個對視一眼,不知道該不該追。那些舍友全讓張雄算了,張雄陰沉地盯著我,什麼話都沒說。
我則走了,我也受了皮外傷,牙齒都在痛,身上也挺髒啊。我就隨手拍了拍,又檢視了一下傷勢,不礙事兒。
我就沒放在心上,趕緊去找林茵茵。我跟這群傻逼打了個架,估計浪費了半小時,不知道林茵茵還等沒等。
我急衝衝過去了,結果小區門口不見她。我不由心急,她沒等了?
他媽的,張雄那傻逼誤了我的事兒。我趕緊跑進小區,去林茵茵家瞅瞅。
結果什麼動靜都沒有,她家裡空無一人。
完了完了,林茵茵雖說一般只耍小性子,但這次我估計她氣得不輕,畢竟去見後媽是很重要的事,她讓我陪著就是想心安,結果我沒來。
我揉揉腦袋鬱悶不已,她可千萬別跟我絕交啊。
我就在她家附近等著,等到天都黑了,我終於看見一輛車開來了。
我不由仔細看,車門一開,林茵茵下車。眼眶發紅,神色悲傷。她直接就往家跑,接著她爸爸下車,又氣憤又無奈:“你自己好好想想,老是這麼任性怎麼行?”
我吃了一驚,她爸爸竟然生氣了,林茵茵到底幹了什麼?
我沒敢妄動,瞧見林茵茵回了家,而她爸爸則又開車走了。
這樣也好,她爸爸走了方便我辦事。我就跑去敲門,林茵茵估計回房間去了,我敲了半天她才下樓來,而且一看是我又生氣又傷心:“滾開啊你!”
她罵完又跑回房間了,任由我怎麼敲都不來開門。
我真是想解釋都不行,只好去她窗下邊兒扔石子,結果又被她罵,她就是不理我。
我心裡頭也是悶,昂著頭盡力解釋:“我被張雄打了,不是不來找你啊。”
她沒理會,看來氣還沒消。我就說我會一直站在這裡的,等到你消氣。
結果她硬是不理我,我也是有骨氣的人,說到做到,但尼瑪沒過多久下雨了,又是秋天,這雨可是涼絲絲的,晚上風也大,我特麼竟然覺得冷了,都打噴嚏了。
我就叫苦連天,茵茵啊,你好歹讓我進去啊。她還是沒動靜,我就坐在窗下淋雨,淋成條死狗了。
好不容易林茵茵才開了窗,然後丟了把傘下來:“你走啊,我不想看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