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我就說我們不絕交了,你把手機給我,我回校了。
她立刻又看我,然後鬱悶起來:“先別走,中午我跟你說我內褲不見了,真的不見了。”
我翻白眼,被風追走了唄。她有點急,指了指掛衣服的地方:“我有兩條內褲都沒收回來,風全吹走了?怎麼不見把內衣吹走?內衣更容易吹走好吧。”
我說那你什麼意思?她趴在陽臺看上下左右,頗為氣憤:“每棟樓陽臺都離得不遠,用杆子都可以弄走我衣服。”
我一嗆,說你覺得有人偷你內褲?你腦子有毛病啊。
她狠狠瞪我:“這有什麼奇怪?變態那麼多,是你見識少。”
這個我是不相信的,誰特麼那麼噁心啊。
秦瀾見我不相信,跑去房間裡又拿了一條內褲出來直接掛在衣杆上面:“現在我們出去,待會回來看。”
我無奈,只好陪著她胡鬧。她拽我出去,抓著我不放生怕我跑了似的。
我說我們什麼時候回去?我還得去上晚修的。她氣惱:“都有人在覬覦我了,你不陪著我?上個屁的晚修啊。”
她太霸道了,我無可奈何,尋思著找機會脫身。
結果尼瑪她拉我去逛街,開始還惦記著內褲的事,後來逛著逛著連媽都不記得了。
我累出了一聲汗,多次提醒她該回去了。最後她才罷手,拽著我回去。
但這當口就來了麻煩,我們回去的時候遇到黃毛了。
黃毛跟幾個混混似乎才浪完回來,身上還有酒味。
這小子一見我就發火,招呼著人來揍我。秦瀾冷聲喝罵:“又要幹嘛?”
黃毛終究還是有些顧慮,但他罵我罵得狠:“你這狗逼東西,就知道靠女人,自己惹了事當縮頭烏龜,老子遲早弄死你!”
這種屁話絲毫不能讓我在意,我暗罵幾聲傻逼,鳥都不鳥他們。
秦瀾又拽我走,黃毛他們罵罵咧咧地也離開。
我並不在意,他們還能打死我不成?秦瀾打量我幾眼,忽地輕哼:“你膽子很大嘛,以前你連女生都怕的。”
我聳肩,說沒啥好怕的,我連你都收拾了還怕他們?
秦瀾一下子掐住我腰間:“是我大人有大量放過你而已!”
我忙求饒,她邊走邊說:“你還是得小心點兒,最近你有點自大了,惹毛他們可不是好玩的。”
我說我能怎麼辦?難不成躲起來?秦瀾琢磨一下正色道:“你以後隨身帶把刀吧,他們不見得比你高大強壯,就是混久了社會流氓氣息很重,很嚇人。你帶把刀,逼急了跟他們拼命。”
我說你是不是想我死啊?她一腳踢來:“混社會都是這樣的,你不信算了。”
好吧,我信,以後帶把刀拼命。
不多鬧騰,我們趕回了租房,秦瀾跑去陽臺一看,然後驚叫:“果然又不見了!”
我也暗自吃驚,尼瑪還真有人偷她內褲?
我到陽臺打量四周,這棟樓都挺暗的,就房東那層樓亮著燈,但房東在樓下,他是不可能用杆子戳到秦瀾內褲的。
左右兩邊倒是可行,但似乎沒人住啊。
這麼一想竟然覺得有點嚇人,旁邊那黑乎乎的陽臺都感覺有些詭異了。
秦瀾直接拉住我手臂:“我有點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