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婁寶貝三個字從徐久硯口中念出。
婁璃無比社死。
她咬唇別開視線,耳垂通紅:“徐教授,別開玩笑了,他本來就是這種直爽性格。”
“會幫他說話了,看來你對他很滿意。”
“……”
為什麼她覺得徐久硯在吃醋?
這個荒誕念頭很快被她甩到腦後。
婁璃索性擺爛, 藕臂主動攀附在他脖頸,笑魘如花:“徐教授,目前這個階段我只對你有興趣。”
無論何種原因。
她暫時都不能拋棄這棵大樹。
徐久硯意味深長抬著她下巴:“以後呢?”
這句話一問出。
他跟婁璃都驚了。
他本是一個薄情之人,按理從不會對一個女人說以後這種字眼的詞。
徐久硯目光落在她還微紅的耳垂,心中所有的鬱結消散。
他笑容帶著幾分戲謔:“婁小姐,希望在我們關係存續期間,不要再讓我看到你給我多戴幾頂帽子。”
婁璃微微懊惱別開視線:“我沒有給你戴帽子!”
這禽獸的佔有慾不是一般大。
看來以後自己得多加註意。
徐久硯將婁璃帶到江邊別墅。
溫存後。
他緩緩點了根菸。
“傅司南的事情,已經被海琳娜那邊掩蓋,你日後還想找他更多證據,只能撬開容熙的嘴。”
婁璃瞬間沒了瞌睡,從他懷中抬眸:“可容熙不會告訴我。”
心中一股莫大的窒息蔓延。
讓她略感絕望。
自己想對付傅司南就這麼難嗎?
就連徐久硯干涉,都不能順利進行。
徐久硯低頭吻在她唇角,薄唇微揚:“日後好好表現,我可以幫你。”
他話語極盡曖昧。
讓婁璃心頭滾燙,剛才的不安感全部被另一股情愫取代。
此時此刻。
她無法再將視線從男人唇邊淺笑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