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生？”
姜婭婭搖搖頭，皺皺眉，她有點不太相信對方，冷哼一聲說：“光頭強，你可不要在我面前說瞎話，一個十七八歲的學生就把你們這群人給打成這樣？你說我會信麼？”
光頭強想哭的心思都有了，發誓道：“哎呀，姜警官，我的姑奶奶喲，我光頭強說的都是真的，如果我有半句假話，你為我是問！不瞞你說，本來我看那個傢伙長得白白淨淨挺斯文，就想嚇唬嚇唬他來著，沒想到我們還沒動手，他就先下手為強了，說來你可能不信，他衝過來對我們就是一通暴打！不……是單方面的狂虐！我和我手下的兄弟沒有一個是他的對手……”
姜婭婭聽得很認真，想了想又道：“對方掛彩了麼？”
她這麼問就是想知道對方會不會去醫院包紮什麼的，只要是去了醫院，就會留下聯絡地址和電話，到時候追查起來就會事半功倍。
沒想到光頭強卻直搖頭，一張臉憋得通紅：“姜警官，實話告訴你，這一次我和兄弟們丟臉丟大了……對方以一敵七，一分鐘不到就把我們全撂倒了……而對方一點事都沒有……”
“哦？也就是說他一點傷都沒受麼？”
姜婭婭有些震驚。
“嗯，不但一點傷都沒受，我的人連對方一片一角都沒沾上……丟臉，實在太丟臉了……”
姜婭婭站起來，暗暗思索，她走了兩步，突然朝一名警察招招手。
那名被她打發去問周圍目擊者的警察立刻屁顛屁顛跑過來彙報情況。
“姜隊，我問了兩名目擊者，他們說是一個十七八歲模樣的人和這些渣渣對打，一分鐘不到的時間，就把這些人全都打倒了！說得就像陳真在虹口道場打架的情景一樣……我覺得吧，他們說得太誇張，有些不可信……不過，他們又眾口一詞，好像也不沒有串供……我也有些糊塗了……”
“行了，我明白了。”
姜婭婭擺擺手，吩咐道：“這樣，你立刻查一查一個叫楊天的人，身份是學生，十七八歲的樣子……對了，楊天這個名很大眾化，估計重名不少，你儘量縮小範圍……然後報給我……”
剛吩咐完畢，不遠處就響起了嗚嗚的救護聲，很快的，兩輛120急救車就開到了跟前，七名混混相互攙扶著上了救護車，其中一人傷勢比較重，上了車立刻打起了點滴。
……
“姜隊……這些人全都上醫院去了，那咱們怎麼辦？”一名顯然是新手的警察問姜婭婭。
姜婭婭白他一眼：“什麼怎麼辦？你開一輛車跟上去啊，到了醫院你監督好他們，務必讓他們錄一份口供，如果他們不配合，你就把光頭強給扣了……先帶回警局再說。”
“哦，好，明白了。”新手警察敬了一禮，轉身辦事去了。
“姜隊……咱們沒必要管這些人渣！”一名看起來比較成熟的警察有點嫌麻煩，忍不住吐槽，“依我看，這是黑碰黑，光頭強他們肯定又是被別人買兇傷人，只是沒想到踢到硬鐵板，自己把自己給摺進去了……這種事，咱們還有必要追查麼？”
姜婭婭點點頭，又搖搖頭：“光頭強怎麼樣我不想管，反正他們一時半會兒也死不了，更翻不起浪，我感興趣的是那個把他們全都打趴下的小屁孩！你試想一下，是一個什麼樣的人才能在一分鐘不到的時間裡，把光頭強他們全乾倒？”
看對方一頭霧水，她笑吟吟道：“想不通了吧？那這樣，我換個問法，如果換做是你，你能把光頭強他們撂倒麼？而且還限定在一分鐘之內，你辦得到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