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邊其他喝酒吃飯的客人注意過來,開始紛紛議論寧鈺。
雖說是個紈絝公子,但寧鈺對酒卻不是很感興趣,今兒個他實在找不到發洩之處。
他認識小媒婆已經兩個多月了,這是他第一次對一個女孩如此主動。
這種感覺也是第一次才有,很微妙,是那種控制不住,由內而發。
他從不承認自己比別人差勁,可也不知為何,沒能在小媒婆面前鼓起勇氣。
他已過束髮之年,所謂人情世故清清楚楚,小媒婆的心思,他十有八九也看出來了。
但他真的不服,不甘,畢竟,他認為那個男人並不比他對小媒婆做得多!
心中還是有股傲氣,推動著他不斷欲改變小媒婆的心思。
不知不覺喝了好些酒,估計是酒意上頭,握在寧鈺手中的酒杯猛然被他捏碎,聲音嚇到了旁人。
手心被碎片扎出了鮮血不斷滲出,老闆見了慌了手腳,忙隨手拿了塊溼布給寧鈺止血。
“哎呦餵我的小公子,您這是作何啊...”
古清鎮第一紈絝小公子在他這種小店受了傷,可不是為難他嘛。
寧鈺甩開溼布,拍了幾錠銀兩在桌上。
走人。
......
洛流蘇剛準備關門,卻被人一手擋住。
抬眼一看,是寧鈺。
還未開口,身為醫者的他,一眼瞧見了那還在不斷滴血的手掌。
“進來包紮。”
“小爺不是來看病的!”寧鈺醉的不行,有點發酒瘋的趨勢。
濃重的酒味讓洛流蘇不禁皺了皺眉頭。
這站在門口也不像個樣子,洛流蘇開口,“有事進來說。”
“進去就進去!小爺不怕!”說著,寧鈺搖搖晃晃進了醫鋪。
洛流蘇順便把門關了。
“洛流蘇!小爺今天就跟你說明白了!”下一秒,寧鈺吐字不清指著洛流蘇喊到,“蕭九娘...是小爺我先看上的!她只能是小爺的!”
這分明就是赤.裸.裸的宣戰。
聞言,洛流蘇沒有什麼反應,頓了頓,走到一旁拿了紗布和雄黃,準備給寧鈺消毒包紮傷口。
然而...寧鈺直接甩手摔開。
“這點小傷算得了什麼!你不用在這裡給小爺假心假意!”醉了酒的寧鈺更加頑固不化。
不過好在,洛流蘇很有耐心。
“就你現在這副模樣,如果讓你去找她,你敢嗎?”洛流蘇看著寧鈺,“和她相處這麼長一段時間,她是何脾性,我相信你很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