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確定那樣放他們走沒什麼事吧?那男的來頭可不小,日後若真來報復,恐怕又是一場血雨腥風,這現世,可也會把我們逼的走投無路……”閒逛到學校的操場,商玲終於鬆開了緊抱著張嫌臂膀的兩手,然後抬起了嬌嫩欲滴的小臉,依偎在張嫌身邊,似有些擔心地向張嫌道,她還不知道張嫌是怎麼對那囂張男子下的手段,怕那囂張男子沒什麼事,真的找來現世力量,那他們兩個魂者也不好匹敵,至少在現世會失去生存之地,現世可還不是魂者、魂師們說了算的。
“他們三個中了我的耳蛇魂技,算了算時間,靈魂應該已經被我從內部引炸,靈識也會隨之炸滅,就算不死,現在他們三個也已經是植物人了,不用擔心,他們已經做不了惡了,也說不了話了,想報復我?想碰我的家人?哼,我堂堂一個魂仙,豈會讓他們這種世俗的惡人得逞,我不僅會從魂鬼手裡守護你,守護我的家人,守護這世間的善良之人,我還要從這些惡人的淫威下守護你,守護這世間的安寧,放心吧,我不會再讓那種惡人玷汙和染指你的存在了,他們現在也已經沒有能玷汙你的能力了。”張嫌向商玲認真回道,告知給了商玲他對那三人做了什麼,讓商玲安心,而且據他估算,那囂張男子等三人現在已經變作植物人了,至於倒在了哪裡,他就不知了,他還不知道那囂張男子的車掉進了工地的混凝土中,已經被整體灌注封成了泥塑,那三人現在不僅僅變成了植物人,還徹底嚥氣死亡了,現場都已經被黃帶子攔住,正積極打撈那囂張男子等三人的屍體。
“你動用魂技了?你不怕被四周的魂鬼發現?還有,你真的進階魂仙了?就是魂師等階裡最高一階的那種魂仙?什麼時候的事?這麼快嗎?我怎麼都沒有聽大哥和爺爺他們說過,難道你要他們對我保密了?”張嫌回答之後,商玲望著張嫌那認真的樣子,知道張嫌沒有對她撒謊,也就是說張嫌真的暗中對那飛揚跋扈的囂張男子下陰手了,而且看張嫌胸有成竹的表情,商玲相信那囂張男子和其帶著的兩個打手是活不成了,鬆了一口氣,也不再擔心那囂張男子的報復,她現在反倒擔心起了張嫌動用魂技的那個事,她怕張嫌動用魂技會引來更多的魂鬼,她可不覺得她和張嫌兩人就能與這帝江城的鬼群對抗,她自恃沒有那麼大的能力,不過又知道了張嫌已是魂仙,她倒是把側重點重新轉到了張嫌的魂力等階上,她也瞭解過魂師的修煉體系,知道魂仙的等階在魂師境裡算怎樣的存在,或者說她知道了張嫌已經和她爺爺的實力相差無幾了,她對張嫌突然多了些信心和膜拜,用小迷妹的眼神看著張嫌,向張嫌問。
“沒事,我在動用耳蛇魂技的時候先向威陵拘靈借了暗夜法則之力,招式隱於暗中,就算當時有魂鬼在我身邊,也不會發現我施展了魂技招式的,這就是有暗夜法則之力加持後的招式特效,讓我能在不暴露自己的情況下暗中出手,要是在原來,我出手之前還真得掂量一下;至於進階魂仙嘛……,當然是進階了,不然我也沒法動用天地法則之力了不是?進階的時間就在幾個月以前,在你所在的這個帝江城裡,是一處叫做骨缽山的地方,我在那裡完成的進階,整體來說還算是比較順利,至於廣元大哥和爺爺為什麼沒告訴你,這我就不知道了,或許是忘了把這事告知給你吧,也可能是怕你知道我的進階地點之後生氣我沒有順路過來看你,我覺得可能是後面一種,所以爺爺他們才沒好給你說。”張嫌對於商玲的疑問,向商玲一一解答著,讓商玲不會心存疑惑,會更加的相信他,這樣的話,他才覺得自己能彌補一些之前對商玲的忽略,他心裡才好受一些,而不用繼續自責,自責自己長時間沒有重視商玲。
“幾個月前?骨缽山?!我記得我看過一則新聞,是幾個月前報道那骨缽山莫名消失不見的,你別給我說是因為你的進階把一座山都給弄沒了?那次骨缽山的消失真的是你乾的嗎?你有移山填海的能力了?”張嫌解答過後,商玲似乎回憶起了什麼,瞪著那水汪汪的美目,緊盯著張嫌,向張嫌問,那眼神裡全都是吃驚,好像已經猜到了什麼,對於幾個月前骨缽山被神秘力量移平之事,她還記憶猶新,因為她早就覺得那不是什麼自然現象,只不過她沒有再過多探查,畢竟那事和她沒有太大關係,她也就把心思全都放在了學業之上,不願多惹是生非。
“那骨缽山確實是因我而沒的,不過移山填海這種事情我還無法做到,那次只是我進階之時惹了天怒,讓那山和當時被我進階引上山的魂鬼替我擋了天災,我才成功進階和保住了一命,大概就是這麼回事……”商玲既然提起了骨缽山的消失,張嫌也就沒有隱瞞什麼,向商玲繼續說道,告知給了商玲他和那骨缽山的故事,讓商玲知道了那骨缽山消失的真正原因,不用再覺得神秘,也不用繼續驚訝下去,他其實覺得那骨缽山的消失沒有什麼,畢竟天怒太兇,力量太盛,摧毀一座小山頭也不是什麼不可思議的事情,至少他張嫌是這麼覺得的。
“果然是你進階鬧得,我就說怎麼好好的一座小山頭就那麼消失了,像是被什麼詭異的力量移為了平地,沒想到還真是你啊……,你進階魂仙,這麼危險的事情為什麼不提前和我說上一聲?!你要是真的被那天怒給滅了怎麼辦?我又該怎麼辦?你當時有沒有想過我?我愛你,但是我也不想年紀輕輕就給你當寡婦呀,你以後再做這種事情的時候能不能先想想我啊,起碼先告知給我一聲啊,我就算魂者的力量不如你,但我也能幫你守護,幫你祈禱,至少能站在一邊看著你,你知道我現在有多麼後怕嗎?怕我會再也見不到你!”張嫌告知完,商玲恍然大悟一般,不過下一秒,她就梨花帶雨地撲進了張嫌的懷裡,一邊捶打著張嫌的胸口,一邊向張嫌哀求道,哀求著張嫌以後不要再瞞著她做什麼危險的事情,她真的擔心張嫌,不想失去張嫌,她想日後和張嫌度過美滿長久的人生,不想讓張嫌提前出什麼事情。
“好了……,好了……,乖,不哭了……,我這不是沒什麼事嗎?我做事很有方寸的,不會讓自己隨便出現意外,我也想和你在這世間安穩地過一輩子,豈會輕易喪命,放心……,放心吧……,我挺好的,我更擔心你啊,你應該知道現在各個地方都在鬧鬼災了吧,我這次來看你,就是怕帝江城的鬼災影響到你,那些九殿閻羅的魂鬼,它們這次入侵各城可是有著明確目的的,遇見魂師乃至魂者,它們就會圍攻擊殺,它們現在勢要奪下各個城池,這帝江城也不例外,你在這裡可不安全啊,要不要跟我回去,回青牛鎮爺爺的家裡去?”商玲打的很用力,那勁道可不比其踹那打手大駿要輕,可是張嫌並沒有絲毫反抗,任由那商玲拍打著他的胸口,承受著商玲給他帶來的疼痛,他知道,商玲是因為愛他才使勁的打他,讓他知道有個人在背後默默地在乎他,既然張嫌明白商玲的意思,也就一邊承受著,一邊向商玲訴諸著自己的衷腸,並趁機把商玲又攬進了懷裡,輕輕的摸著商玲的後腦,安撫著商玲那激動的情緒。
“不回去,我還有幾日就要期末考試了,考完試之後我才能回去,不然我就得多上一年大學,畢業晚了,就不能早嫁給你了,爺爺和大哥說過,我大學畢業就可以和你結婚,我不想再推遲一年!”張嫌把商玲攬在了懷裡之後,商玲確實不再拍打張嫌了,不過她抬起了倔強的小臉,撅起了粉嫩的玉唇,向張嫌厲聲拒絕道,她似乎不想提前回青牛鎮,想一直在學校裡待到考試結束,她考試的目的當然不是為了能快點畢業好找工作,而是為了早早的和張嫌結婚,因為她的爺爺商伯福給了她一個明確的規定,那就是大學畢業之後才能和張嫌正式結婚,她不願違揹他爺爺規定,也不想因此拖延太長時間,所以她在努力學習,讓自己能更早的畢業。
“原來你是為了這個才不提前回去的呀……,玲玲,我好像更愛你了,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失去你了,那好,既然你想早早畢業和我早早結婚,那我也就不強行把你帶回青牛鎮了,不過我這有兩個魂器你先收下,一個是傳音魂牌,你隨時帶在身邊,若是有什麼危險,你就用它向我傳音,我只要接到你的傳音訊息,就會以最快的速度趕回到你的身邊,來保護你的安全,相信我,我可以來的很快,不會讓你長時間處於危險之中的;而這另一個,則叫做青梅玉住,乃是一種防禦類的上品魂器,若你真是遇到了不敵的對手,只要將它及時催動起來,不停地往裡面注入著魂力,至少半個小時以內,非鬼王魂仙不得近身,就算是鬼王魂仙來了,也不可能馬上擊破,它能幫你拖延很久,久到足以讓我跟來,讓我保全我最愛的女人。”張嫌見商玲回答地那麼果斷,便知道商玲已經下定了決心,既如此,他便沒有強迫商玲,只是迅速從儲物戒指中取出了兩種魂器,分別遞交給了商玲,並告知給了商玲那兩個魂器的作用以及使用方法,希望商玲能將那兩個魂器帶在身邊護身,確保自己的安危。
“你還有事沒做完對嗎?你還要走對嗎?現在就又要從我身邊離開了對嗎?能不能不走啊?能不能多陪陪我?我真的想你了,想和你多聊聊天,讓我能再靠在你身邊一會兒,可以嗎?我想和你說說話……”看張嫌把魂器遞給她,商玲沒有馬上去接,她以為張嫌又要離開了,趕緊抱住了張嫌的身子,向張嫌求道,希望張嫌不要再離她而去,至少不要這麼快,她真有很多話想向張嫌訴說,她希望張嫌能給她一些時間。